严莹越发的生气,但她没有再动手,只是呼呼地喘气。
严莹的喘息声是多么像那天晚上发生故事的时候……陆远的身体像一根弦一般紧绷着。
马车太小了,空气里全是严莹身上的体香!陆远真想象那晚一样扑上去,将严莹狠狠地压在身下……
“介入石料运输的生意是你的主意?”陆远说起了正事。
严莹闭上了眼睛,在心中叹了一口气:陆远真是一个让她失望的男人!
“是!”严莹回答。
“那是崔师爷的买卖,我插不了手,也没那个胆子!”陆远说。
“呵呵……没有那个胆子?”严莹发出了一声冷笑,反问陆远:“你将县太爷的夫人骑在地上的时候,怎么就有胆子了?”
县衙一个小小执事怎敢做出如此胆大包天之事?
然而,这个意外也给了严莹另外一种难得的体验,一种身为女性应有的幸福,那是年近六十的县令韩元所给不了的幸福……
马车里只剩下了严莹和陆远两人,气的变得有些爱美起来。
陆远的思绪不由得想到了那天晚上发生的事,而此时的严莹亦是同样的思绪。
那天晚上,已是县令夫人的严莹心生伤感,独自一人在厢房饮酒。
原本她以为一切都只是一场梦,然而当那一种强烈的刺激感传来时,她猛然清醒,她不是在梦中,身上人也不是周郎……
阴差阳错之下她竟然失身给了一个陌生男人!
那人她看得清楚的,乃是县衙执事陆远,她也曾见过这个陆远几面,但并未留意!
负责民夫伙食的张员外是李主簿的关系。工地上民夫的伙食标准本来就不高,这个张员外还克扣了三分之二,民夫们能吃到什么,可想而知……
“哀民生之多艰啊!”陆远不由得心生感慨。
多年在衙门当差,见惯了各种欺瞒压榨的手段,但在陆远心中深处却还留存着读书人那一份家国情怀,只是他人微言轻,无力改变现状。
严莹本就不会饮酒,只是几杯下肚便已经头重脚轻,意识模糊。
而陆远恰巧在窗前偷看,一时间严莹因太过思念进京赶考三年了无音讯的青梅竹马周郎,错把陆远当做了那人,稀里糊涂与陆远发生了关系……
还有,见了严莹就意味着要在工地石料运输上动脑筋,这事是能动脑筋的?不要命了吗?
严莹乘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