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李佑点点头。
“但如果是第二种情况,那样就只有朴俊末和郑企铁两个人,你确定朴俊末能带着他活下来?”
“我会找机会告诉他的。”
门被推开,进来的是一身黑西装的石道亨,“抱歉,我来迟了。”
“出什么事了?”李佑看着他这一身不同寻常的衣服。
“宜贞的母亲去世了。”
1998年初,迎来了不好的消息,一时间李佑和赵昌植都停顿了,李佑尝试性地问,“俊末哥还好吗?”
“不太好,”石道亨叹了口气,“很悲伤,而且郑企铁带着他去的,他还不能表明身份,只能趁着郑企铁上厕所时偷偷去祭拜。”
“宜贞也不太好,”他接着说,“宜贞觉得郑企铁已经几乎不设防了,她会找机会跟郑企铁聊聊,但是...要等祭奠结束。”
电梯打开,郑企铁脸上带着笑容走进三楼,后面跟着的是脸色不太好的朴俊末。
“我想我以后会经常跟宜贞见面,”郑企铁打量了一下他,“你可能要配合我的时间,其他事情都可以停一下。”
“西八....”朴在勋抬手作势吓唬金镇,金镇毫无畏惧地走过去,他顿感无趣,“西八,我也要回去了,你们不走吗?”
“我们回店里谁看家?”崔光烈摸了摸脑袋,就看见朴在勋用下巴指了指李佑,“有李佑在,你怕什么。”
“说得也是,”崔光烈摸了摸大油头,“我们加起来都抵不上人家,回去潇洒算了。”
“城市开发计划。”
“郑企铁这是,”他眯起眼睛,“想洗白......”
......
“呀!”金镇笑着吼了一声,“不要说这些怕破坏团结的事情。”
“再说了,”接着说,“上次权承昊受伤的时候社长不是说过吗,他们钓鱼活动也推迟,但是按照频率的话,不推迟上周就去了,反正我感觉他们应该这周就要去。”
“是吗?”金镇若有所思。
没过了几分钟,确定整个三楼没有人后,李佑摸进了郑企铁的办公室,好在朴俊末教过他两招开锁小技巧,这种普通的门锁还拦不住他。
似乎是走的匆忙,李佑之前看到的那份资料还在桌子上,只是翻开一看,里面全部都是空白内容,只有封面上有一些字。
“呀——金镇,这就害怕被人抢走地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