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那夜太冷,一个姑娘家家哭着求他,若是不应下,岂不是毁了凌家的名誉,否则他才懒得搭理她。
凌昭嗤笑一声,摇了摇头,却不曾料到,下一瞬,他整个人僵在那一触即分的柔软里。
萧茗也没想到会直直亲到了他的唇上,她明明对准的是他的侧脸啊!
这个阎王怎么把脸偏过来了?!
她羞得连说话都磕磕绊绊的:“你,你动来动去的,是不是故意的!”
他缓过神,接着感觉有什么东西从四面八方滚滚而来,都往心上涌,下意识舔了舔干涸的唇,觉得好甜好甜。
如漆的眸子凝着眼前那人的唇瓣,莹艳欲滴的。也难怪文人总爱拿樱桃比作女孩子的唇,果然又甜又好看。
她的唇瓣一张一翕,他的耳朵里却空空如也,好像被什么怂恿着,他鬼使神差地伸出手臂,勾过她的腰肢,再次覆上了她的唇。
萧茗大脑一片空白。
他吻得很慢很慢,温柔里搀着克制,克制里透着生硬。
随着呼吸渐沉,吻也逐渐失控,在鼻尖时不时的摩擦下,他越吻越激烈,身体内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四处叫嚣着、流窜着。
不想承认,却也不得不承认,昨日的相拥已经让他迷醉得彻夜未眠,今日唇舌的缠绵几乎让他丢枪卸甲。
而被他吻住的那个人,身体渐渐绵软无力,只晓得紧紧抓着他的衣襟,整个人被他带得热意翻滚,整颗心因他细细战栗。
长长的一个吻下来,他略松开了她。
抬起眸子,见她小脸潮红,微微喘息,眸底是一片水光盈盈,同样,正无措的望着他。
凌昭猛地清醒过来,不知怎么了,胸腔里顿时涌起一股无名火,不知是恼她,还是恼自己,冷不防把她往旁边一拨,而后大步离了书房。
“备马,去大理寺。”
“是,公子。”
她看他离开的背影,晃了下神,他为什么生气了?
罢了,那是他的事,她不想多思,此地是非太多,还是尽早离开为妙。
直到拐进自己的卧房里,萧茗才彻底松了口气,脚步虚浮地爬上床榻,小憩一会儿又唤青竹帮她梳妆。
“姑娘,这是要出去?”
萧茗点点头:“父母亲死因的真相得查,咱们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