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你先出去,等会再来。”
木槿住了手,不解的朝着他身下看了一眼,立马羞红了脸,端着盆退了出去。
这种情况不是没有过,但那都是在早上,且大爷以前也从不在意,木槿作为从小到大伺候他的贴身丫鬟,更是平常事之。
在这新婚之夜,她却因为此事被赶了出去。
片刻后,她又重新换了盆热水进来:“大爷,可以了吗?”
“来吧!”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她才小心翼翼的如往常一样替他擦拭方才未曾擦到的地方。
程骥还如往常一样面无表情,木槿却感觉跟从前不一样了。
红着脸收拾好了一切,替程骥盖好被子后,准备离去。
却看到了苏韫晴留在桌上的那个锦盒,她想着将盒子收起来。
里面是什么?该放到哪里?
于是她好奇的将锦盒打开来,当她看清楚里面的东西过后,脑子嗡的一声炸了。
她赶紧将盖子盖了起来,将锦盒收进了里屋库房。
可当她的脚将要踏出库房门的时候,又不自觉的收了回来,鬼使神差的,又去拿起锦盒打开来偷偷端详。
里面是十几套瓷人,每一套都是一男一女呈不同的姿态展现房中之事,每一个都让她面红耳赤却又忍不住要多看一眼......
“大哥也对朝廷没信心了吗?”
程骥道:“朝廷早已掌握在张国舅的手中,大良已经成了张氏的天下,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了,新帝年幼,未能亲政,朝廷的将来会如何,谁也不好说。”
苏韫晴计算着日子:“已经一个多月了,他们都没有再来,想是已经被打怕了。”
程骥道:“倭国如今天下大乱,民不聊生,他们知道我大良地大物博,就想着来这边寻找出路,与这边的海匪勾结,再加上朝廷不作为,使得他们越来越猖獗,以倭奴的秉性,这次吃了亏,估计下次他们会更疯狂。”
“他们还敢来?”
程骥道:“所以当田老爷再一次试图来讨捐的时候,我便想着,为抗倭的守备军捐赠一笔军费,这样一来,不但能留住军营里那些身强力壮的主力,还能够吸引更多青壮年来从军保家卫国,你看如何?”
苏韫晴闻言双眼一亮:“那田老爷那里......”
“田老爷的心思很简单,他的那一份不少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