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女一副欠教训极品亲戚嘴脸。
“这房间既然让你住着,里头的东西自然是给你用的,我瞧一下怎么了?”
“我们不过是帮工,主家对我们好些不代表我们能够随便翻看主家的物品。”他小子坚持。
白绵绵脚跟一转,走向小床。
床件都有些陈旧,也都是普通细棉布,不过没有补丁还清洗得干干净净,蓬松柔软。
小枕头旁,一套浅灰薄袄,折叠整齐。
薄袄洗过,有明显的洗用香。
很淡,也很清爽,是雪松的味道。
“颜色是不好看了些,但勉强能穿。”她拿起比画。
铁柱那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形容了。
“出去,我要换衣衫。”
姐弟俩相差两岁,个头却差不多高。
这个时代,底层男女的基本衣着,差距不大。
铁柱身上穿的与这一套,她穿来都没问题。
“怎么?不想给我?”
“这不是我的,若是我的,你尽管拿。”
“我看你是过上好日子,想跟我这位姐姐撇清关系。”
“我姐不会如此厚颜。”
“···你是说,我不是你姐?”
“···我没这么说。”
事实上,他无法肯定。
他的二丫姐,善良懦弱,愚孝无知。
这位,聪明伶俐又满腹才华。
单从两人的性格习惯上来说,这位与自家姐姐完全不一样,但从对待他与妹妹的关怀程度看,又无二至。
“不用纠结了,送你一句话,也算我这个做姐姐的,给你上的人生第一课。
人身如戏,全靠演技。”
她也不撵人了,直接脱衣裳。
铁柱眼睛一红,踉跄出门。
很不巧,他堂皇抬起的视线与矗立廊檐下的卫老撞个正着。
一下子,连脖子都红了。
“老··老爷!”
卫青抬手制止。
他知道,强制白铁柱分衣不是尽头。
“你们这几天的工钱呢?”换好衣服的白绵绵自然而然地伸手。
铁柱兄妹愣怔。
“别说已经花了。
你们可不像是会用钱的!
还是··他们就没给?”
“是我夫妻大意了。”卫青连忙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