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明白,澹台迦南懒得再想,抬眼对着两人道:“将近年关了,本督的夫人胆小,不爱见火光冲天的景象,可没有爆竹声过年总似少点什么。”
“这样吧,你们自个儿掌嘴,让夫人听个响吧。”
柳无依:……
平阳侯世子面露难色:“这...”伸手试探性地在脸上轻轻挨了挨。
澹台迦南:“去教教他。”
几个锦衣卫出列,不顾平阳侯世子的惊恐,三人一组,两人架住双臂,一人抡圆了胳膊挥上去。
“啪”的一声脆响,伴随着平阳侯世子的惨叫声,薛书瑶倒是一言不发。
澹台三:“把他嘴堵上。”
一时间只有此起彼伏的巴掌声响彻东市主街,噼里啪啦的还真有几分炮仗的声响。
不知过了多久,澹台迦南才抬手示意停下:“学会了吗?自己试试吧。”
也不知是摄于澹台迦南的威势还是脸痛得麻木了,平阳侯世子和薛书瑶一巴掌接一巴掌,铆足劲往脸上扇去,那声响听着也挺悦耳。
澹台迦南看了会儿竟觉有些腻味:“停了吧。”
“你们两人,今日只能活一个。”
不等平阳侯世子欢喜,就又听见了下一句。
“你二人将对方做的恶事说得清楚详尽,谁让本督听得高兴了,谁就能活着。”
平阳侯世子心凉了一半,论起恶事,整个盛京城里哪家纨绔子弟有他做得多,就连薛书瑶操持的也只是他一小部分暗地里的勾当罢了。
光是说出强抢民女的部分都够澹台迦南将他下狱,查个底朝天最后再牵扯到平阳侯府,名正言顺的就能将他们一家都砍头了,这澹台迦南根本就没打算放过他。
倒是薛书瑶那女人还可能逃得一死,不行,他得想办法让她顶罪。
果然薛书瑶跪坐起来恭敬地磕了个头:“奴婢见过督公大人,督公夫人。”
“督公大人,不要听这个女人胡言,她平日里就是个巧言令色的贱妇,为争风吃醋,哄骗我人病了,实际都是她毒害的,后来更是诱导我赌钱,有回我输了钱不开心,她就派家丁去抢民女,骗我说是新买的丫鬟,我中了她的诡计。”
“大人,这女人该死。”
平阳侯世子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指着薛书瑶,仿佛良家子指认欺他的恶霸一般,心里则在盘算着要怎么威胁她让她自己认罪。
薛书瑶同时开口:“奴婢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