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若事无巨细的将你知道的交代清楚,可从宽处理,留你全尸!你可好好想想。”
县尉嘴唇动了动,不甘不愿的瞪了卫新几眼。
府尹将目光移到徐齐身上,“徐齐,昨日卫新指认你杀害于溯,所以杨县令将你传唤回来,如今证实与你无关,你可有什么想说的?”
徐齐愣了一下,但随即拱了拱手,“学生没有。”
说完,恭敬的退到一侧。
“容氏……”
“民妇到。”
府尹皱了皱眉,所有的事看似桩桩不与她相关,实则处处都是关联。
“容氏……关于你儿纪生之死你可有要补充的?”
“大人?”容氏抬起头来笑道:“民妇没有。”
府尹叹了口气,看着堂下的妇人,有些为纪生惋惜。
“卫新,本府还查到纪生之死与你们相关!”
“纪生的事……我不知道。”卫新缓缓闭上双眼,只觉得周遭的议论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响。
“那日我们在烟雨楼二楼包间聚会,纪生因考差了,心情不好,便喝了很多酒,我们劝不动。”
“你说谎!”徐齐突然冲上前来,揪着他的衣领,“纪兄曾说过他自小就不能喝酒,每每喝酒便气促,所以他从小到大滴酒不沾,自入学开始我也从未见他喝过酒,他根本不可能主动喝酒!”
“你为什么不说实话?”
“呵……”卫新忽然一笑,看向一侧的容氏,“谁知道呢?也许是他母亲逼他逼得太狠了,他学业不理想,自己想借酒消愁呢?”
“他知道自己不能喝酒还借酒浇愁,纪兄他绝不是这样的人!”
“又或者他自己不想活了呢?他不想做他母亲的儿子了,徐齐,你这个一早就抛弃他去了甲三班的人,你以为你有多了解他!”
徐齐一噎,双拳紧握,死死的瞪着卫新。
“不可能,不可能……”容氏颓然跌倒在地,嘴里念叨着。
“有什么不可能的,纪生有你这样的母亲才是可悲,我若是他,我也不想做你儿子!”
“你的儿子就是被你逼死的!”
容氏怔了怔,“不可能,不可能……”
卫新饶有趣味的欣赏着这一幕,眼里闪过癫狂之色。
“卫新,这才是本来的你吧。”一道清亮的女音让他回过神来。
他循着声音,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