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鞋踏上花轿。
夏灵泽反应过来猛然刹住,忙道:“不行啊,这不合礼仪。”
“灵泽,我把你当弟弟看,我没有家人,你是我唯一的家人,和我一起坐轿并不失礼。”
夏灵泽“啊......”了声,到底不好意思的腆着脸上了花轿。
花轿很大,坐两个人绰绰有余。
等两人坐好,外面轿夫打扮的纸人抬起花轿,送亲队也排好各自的位置,拿着花篮的纸人站在最前面,乐师队站中间,最后是护卫人员。
轿起,奏乐。
唢呐发出泣血般哀怨尖锐的旋律,纸人脚下生风,眨眼的功夫就窜出去十来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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