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秒钟后,拾荒者:
宣从南:
拾荒者:
宣从南觉得刚才自己少说了一句话:
拾荒者:
洗衣液的大桶装是10kg,瓶盖很大。
宣从南服了:
宣从南:
宣从南郁闷:
拾荒者:
过了一会儿,顾拾又发来微信,宣从南觉得这人和他表面的安静高冷不符,烦人。
拾荒者:
一缸的泡沫从洗衣缸的盖子底下挤出来了。顾拾没见过这种场面,手忙脚乱地用手接,傻傻地站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处理。
拾荒者:
宣从南突然觉得好笑,张确惊得下巴差点掉地上,在一边小声感叹:“乖乖,收收你这无处安放的魅力吧,不笑的时候就发光,这一笑还得了。”
右手食指跟中指比成耶的手势,指.尖分别点在两边唇角,宣从南对着张确手动把翘起的唇角扯平,当场表演技术,道:“冷酷杀手。”
张确捂着胸口说:“操......幸好我是直男。”
宣从南说道:“知道你是直男才这样做的。”
他低头回复顾拾:
拾荒者:
拾荒者:
宣从南确定自己跟顾拾说过这个问题了:
拾荒者:
理论知识无聊透顶,如果讲课方式再没点儿创新,只会让人想睡觉。
张确听得头昏脑涨,这节课过半时,他趁老师背过身去,撞撞宣从南的胳膊说道:“听说北边食堂新开了一家麻辣烫,味道很不错,我们中午过去尝尝?”
宣从南说:“好。”
两节大课结束,张确拿起书就跑,还让宣从南快点儿:“快走快走快走,去晚了好挤的。吃完去画室。”
一天三顿饭,宣从南是积极的,二话不说跟上道:“嗯。”
“啊......完了,你可能吃不了饭了。”张确啧了声说。
宣从南:“嗯?”
教学楼里涌出许多学生,人头攒动。
来往间一辆停在路边的黑车显眼,沈迁倚着车身抽烟。他锐利的视线犹如长了腿,精准地从无数男女生之间锁住宣从南。
宣从南微微一愣。
之前沈迁来学校不会进到校园里,每次过来都是提前给宣从南发消息说他到了,让宣从南出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