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们这反应，王琳珊也是彻底放下心了：“行，那我就联系营销号，把料放出去……”
她话音未落，就听手机疯狂震动起来，整个会议室瞬间萦绕在《最炫民族风》的欢乐氛围下。
看着屏幕上“苏念惜”三个大字，不知怎的，王琳珊莫名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苏念惜？你有什么事？”保险起见，王琳珊给通话开了免提。
“老王啊，又在憋什么坏水呢。”苏念惜开门见山，“通稿想好怎么发没啊？”
她这态度，简直不像是来兴师问罪的，倒像是隔壁邻居串门唠嗑的。
“你，你在乱说些什么呢？”王琳珊瞥了两个老总一眼，声音难得紧张了起来。
她是怎么猜到的？在会议室装监控了？
“都是千年的狐狸了，咱们就别拐弯抹角了吧？”苏念惜听着她那想矢口否认的语气，语重心长地劝道，“作为一个好心人，我是来提醒你的。第一呢，你和我还有小曲之间的所有对接信息，包括通话我们都留了记录，说了什么没说什么一清二楚。所以啊，如果小姐姐你想发点什么颠倒黑白的东西，最好先看看自己会不会反噬。毕竟黑心经纪陷害艺人的新闻传出去，也容易丢饭碗是吧？”
苏念惜的语速快，一通输出下来，王琳珊根本没插上一句话，心跳倒是无端地加速了几分。
“第二，那俩大爷，还有心情喝茶呢？”苏念惜提高了点声调，听得两个油腻老总手一抖，差点把水撒了一地。
陈总左右看了看，只觉得这人跟个会透视的阴湿女鬼一样，远在天边竟然也能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俗话说，该税的税，不该睡的别睡。您二位是不是听的时候把两个shui字放反了？你们这背景资料，啧啧，一查一个准啊。”苏念惜吹着口哨，隔着电话都能听出她的幸灾乐祸。
两个老总皆是面色阴沉，陈总一拍桌子，冲着手机就大骂了起来：“苏念惜！你别给脸不要脸，你从哪儿知道我们这些信息的？”
“哟哟，狗急跳墙了。”苏念惜的形容词永远那么准确，“哎呀，怎么说呢，我刚好认识几个体制内的好员工，要不介绍你们认识认识？”
“你敢威胁我？”陈总听出她是想找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