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念惜诚恳点头：“是这样的，你可以这么理解。”
不过她这么说，也没人会这么信就是了。
录音师机械性地把录音文件保存，嘴上还在赞叹个没完：“你这原音，我都不需要修了，太牛了，谢谢你，苏老师。今天会是我一天中难得的早睡时刻。”
“哦，那你真的睡得着吗？”苏念惜一语道破天机。
“哈哈。”录音师尴尬一笑，“年轻就得熬，不熬不习惯。”
苏念惜深表同意：“没错，你熬夜失去的寿命，已经在你熬夜的娱乐中补回来了，某种意义上来说，你可能还赚了。”
“真的吗？太棒了。”小姑娘一听，更高兴了，对着几个g的录音文件都能眉开眼笑起来。
苏念惜和她唠完嗑，转头看向门边的小曲：“怎么样？该转场了么？”
“能，车已经到了。”小曲说着，表情却是一言难尽。
“怎么了？”苏念惜注意到她的异样，开口问道。
“那什么……车是来了，但……开车的是你一个熟人。”小曲支吾着，欲言又止。
“我还有熟人？”苏念惜不可置信，以她这几天的极限操作，几乎把圈子里能得罪的不能得罪的，都得罪了个遍吧，这会儿竟然还能有熟人？
这是……多欠骂啊。
“嗯……你去看了就知道了。”小曲难得卖了个关子，苏念惜也觉得新奇了起来。
抱着自己的小书包高高兴兴就下了楼。
等电梯时，她还路过了还在外边的消息室里吵着要公司给她压热搜的肖悦晴。
小曲看着围在一圈安抚着肖悦晴，却被她一把打回去的几个助理，怎么想怎么觉得他们可怜：“哎，以肖悦晴的背景，直播的事儿估计会被他们公司买通稿给盖过去，根本对她的事业产生不了影响。”
“那她刚刚还在河东狮吼些啥？”苏念惜惊了，有这么昧着良心给她事业铺路的公司在，竟然还有人不知足？
“没办法，像他们这些童星，从小就是被捧着长大的，第一次吃瘪，这样也正常。”小曲之前也是在其他明星手底下干过，早就对这群祖宗的个性见怪不怪了。
像苏念惜这种不耗员工只耗网友的，反倒是少数。
哦，不对，应该是绝无仅有。
二人下到底层，苏念惜盯着空空如也的车库，眨巴着眼看向小曲：“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