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色雷斯俱乐部是用某种寄生虫感染了有雪?”
回想起被双盘吸虫寄生蜗牛的诡异模样,她脸色苍白地问。
“接着是十一月十五日,安置区五层A扇区日落广场后的大黑鸟酒吧,有一名穿风衣的女学生混了进去。之后她趁保安不注意,跳到了舞台向台下几十名男性展现风衣下什么都没有穿的身体。这个人也在你给的名单上,就是那个因为童年阴影而患有男性恐惧症的女生……不过幸好大黑鸟酒吧是个gay吧,女孩最终只是被保安扭送去了治安局,在被拘五天后就由家属领回去了。”
虽然说是“幸好”,但吉姆敢肯定,那个女生就是看准了是gay吧,确定里面的客人都是男性才选择的大黑鸟酒吧。
吉姆继续翻动着档案:
“发现了吗?包括端木有雪在内,他们所有人都在主动去接近自己恐惧的东西,就好像被双盘吸虫寄生的蜗牛。”
他如此总结道。
即便早有预感,但这个答案还是令纪木倒吸一口凉气。
万维网上搜索到双盘吸虫的资料令纪木觉得有些头皮发麻,但她还是有些不解地问:
“为什么说起这个?色雷斯俱乐部的问题难道跟这种寄生虫有关系吗?”
吉姆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在打开王莺发过来的档案,将那些图片投影在幕布上后才开口道:
“除此之外,还有患有严重恐高症的男生,爬上高塔玩杂技而坠落的;有过去丧过女的母亲,在等车时突然将自己还在襁褓里的小孩扔到电轨上的;有害怕猫科动物的中年男人主动去观看地下斗兽表演,趁工作人员不注意摸到后台,把自己跟转基因老虎关在了同一个笼子里的……”
说到这,吉姆停住看向纪木。
“然后是十一月四日,安置区五层B扇区十二大道的一处公共厕所发生堵塞,花园家政的维护机器在厕所后面的化粪池里发现了一具男尸,尸体身上穿戴着专业的全套维生呼吸设备。而尸检报告显示,死者生前坐在那座化粪池底部起码有两个小时,最后是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摘下的维生设备,因此最终尸体的胃部与肺部都灌满了……而监控则显示,他是一个人用专业工具打开的与安置区循环系统相连接的化粪池,期间没有任何被强迫的迹象。”
切换下一张图片后,照片里的那个笑容阳光的男生则是与有雪同组的那个洁癖患者。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王莺发来的几个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