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官难断家务事,大队书记急出汗来也解决不了他们的争斗。
就算定义昨晚摸进来的真的只是个小贼,祝元看着大队书记上了年纪的样子估摸着他也够呛能抓出这个“贼”。
他叹着气,躲出村委办公室,蹲在门口想抽烟。
这一掏裤口袋不要紧,竟然被他掏出一样东西,是一枚粉红色的女士发夹。
他一个大老爷们的裤口袋里怎么可能会出现这样的东西,一瞬间就想到昨晚曾贴在他身上的女人。
难道是那时候放进去的?这算什么?他妈的定情信物?
祝元一边想着,一边把发夹翻过来,发现发夹的背面竟然夹着一张纸条。
这是那种有香味的面巾纸被撕下来的一角,他打开发夹,取出纸条,发现上面果然写了字。
他小心翼翼用指甲掐着纸片,识读上面写的文字。
“别……”
“去后山……”
纸条上的字迹很潦草,看来是匆匆写成的,祝元努力辨别了一会儿,才辨别出上面具体写的是什么。
“别去后山”。
那个女人,是来警告他的?
祝元闻着面前的异香,心说这玩意儿可比耗子吓人多了。
因为房间太黑,他看不见女人的长相,声音听上去倒还是挺年轻的。
但还是晚了,躺在他身边的那个“人”晃着两条阴嗖嗖的胳膊扑过来,像是大海里捞出来的粘糊海带一样缠上他的肩膀。
“哎呀,我预料中你不该这么快醒来的。”
说话的是个女人,一张嘴就有一股不知道因何产生的浓烈香味扑面而来。
屋子里面并没有回应,这使得祝元心跳如雷,他判断不出云调是不在还是已经被干掉了。
在他大叫的同时,外面院子里响起凌乱的脚步声,隔壁屋子拉亮了灯,传来黄老四的喊声,
“咋的了侄子?屋里闹耗子啊?”
祝元躺在老床上,闻着枕巾上因压箱底多时产生的霉味儿,意识逐渐昏昏沉沉起来。
原以为自己不会轻松入睡,起码不会这么快睡着,结果脑袋沾上枕头没多久,迷糊的梦境就起来了。
也许是连日赶路太累,也许是他如今的身体情况变得虚弱。
祝元惊吓得五脏六腑都要呕出来,张了好几下嘴才成功喊出来,
“云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