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和老乐几人才送走杨自长,往自家院里走,边走杨自厚边不十分友好地看着杨老三,心里怪他总爱搬弄是非,万一四弟与王二和哪句话不和不来动起来怎生了得,以四弟那天不服地不怕生死无惧的习性,若是真抄起家伙来,下上死手,把王二和与胡花两口子打个好歹那又该如何是好?
不待杨自厚言语却听杨自博说:“王二和那媳妇就是欠收拾。”杨自厚不耐烦地怒视三弟:“你可别在那加刚了,你不捅鼓老四能要去找人家去,他那人下狠你不知道啊,万一给人家削坏了你看咋整!”杨自博却依然自己为是地侃侃而谈:“削坏我给他治去,不能怕他就是了。我侄子跟自己孩子一样,谁欺负也不好使!”说着话杨自博又放高嗓门。
杨老乐看了看三哥不耐烦的地说:“你咋还来劲儿了呢?没有四哥给你仗腰眼你还敢找人家茬是咋地?”杨自博满心不悦:“你别跟我叫号,吃完饭看我咋弹落他就完了。”说着话向家中仅有的两只母鸡踢去,吓得那吉祥物咯哒一声跑向一边。
此时见房西的胡同里闪出一个人影来,扛着一大捆树条子来到面前,正是杨自德,见老三大嗓门嚷嚷着,便问:“吵吵啥玩意呀?”杨自厚忙回话:“没事呀!”又问老二:“这捆树条子挺好,编筐正好!”杨德便回说:“多少天我就在北边林带寻摸好了,趁今天雨晴,北边小毛道还好走,可硬撑了,看我这鞋都没沾多少泥,这些条子编挺好个筐。”说着话大伙一同上屋。
杨自厚坐在炕上时,孩子们和老爹已经坐在炕上吃了起来,看见桌上的一盘土豆块,杨自厚不由得说:“这土豆子得省点儿吃呀!”接着又看了看那满满的一盆小米饭,又问道:“小米子还有多少了?”明婉回说:“还有小半囗袋。”杨自厚又叮嘱说:“得匀流整啊!”杨老乐表示不悦:“匀流地也得吃饱啊,这干活不吃好能行吗?”杨自厚马上回说:“五方六月饭能吃上流就行呗,去年你大姑父还来借米吃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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