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逼得眼泪都掉了下来。
恪达什庞大的体格凑近她,大手掐着她小脸,强迫她抬头。
精致的小脸上满是细碎的泪珠,恪达什心口一紧,语气更是低沉。
“谁弄的?”
他凶巴巴的,黎兰咬着嘴唇不肯说,只自顾自流泪。
恪达什看不惯他女人这幅憋憋屈屈的样子,在他眼里,她俨然是被欺负狠了。
可他的女人,只有他能欺负。
阴沉着一张脸,他胡乱给她裹上衣裳,长臂一伸将她揽上了马背。
黎兰看着他这副要杀人的神情,怕极了。
“没人欺负我,是,是我……来癸水了。”她娇小的身子缩在他怀里,声音低得仿佛蚊子嗡嗡。
恪达什身子一僵,一向硬朗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不自然的神情。
大帐里。
黎兰脸上的红晕还未消下去,恪达什这个粗犷的大男人就去给她借月事带了。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才带着一个草原妇人回来。
他板着一张脸,指了指大帐里面,妇人弯腰颔首,进了大帐。
而门口的大男人,双手抱臂,身板笔直地站在门外,丝毫没有进去的意思。
无人注意到,一向狂放不羁的草原王,耳根红了。
帐内,那妇人笑着将月事带放在黎兰床边,示意她换上。
黎兰看着那鼓囊囊的东西,强迫自己压下脸上的红晕,问道:“这是什么?”
“这就是你们中原女子说的月事带呀,我们草原上也用这个。”
黎兰将那沉甸甸的布袋子拿起来,掂了掂,“这布料如此粗糙,里面装的是什么?”
“草木灰。”妇人解释。
黎兰震惊,“那,那岂不是会漏得到处都是?”
“草原上棉布匮乏,自然比不上你们中原人过得精细,姑娘还是将就换上吧,我们都是这么过来的。”
黎兰看着那黑黢黢的粗布,眉头渐渐蹙起。
京城女子们所用月事带都是由柔软吸水的棉布制成,布料上乘,更不会往里塞什么脏兮兮的草木灰。
“有没有更舒适些的,她身子娇贵,用不惯。”男人急切地声音响起。
黎兰抬眸,男人高大的身影已经闯了进来,她脸颊倏地红了个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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