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萧怡只记得自己因为酒热,扑到了雪地里。骤然受到诬陷,她气得揪起小秋衣领,作势要打。
“哎,妹妹。小秋回话时,爹娘、大哥和我都是不信的。”萧蔷走上前拦下萧怡,轻轻叹了口气,斜了一眼一旁跪着的小胜,“只不过,你那相好就在这,还是当场抓包。我们不得不信啊。”
“什么相好?什么抓包?”萧怡满脸不可思议。
小胜却是这时突然站起身,抱上萧怡细腰,头脸在她颈间乱蹭:“萧怡小姐,你和我的事情有何不可说的?你不是说最喜欢我弄你了吗?”
“真是下贱!”萧儒薄唇轻启,厌恶地睨了一眼相抱的两人。
萧儒冰冷的眼神刺痛了萧怡的心。
当年她逃回家中申冤,最疼她的兄长就是这样袖手旁观,冷漠又厌恶地看着自己被人拖下去打的。
说来也是可笑。她被打得半死不活,被赶去边境的时候,竟还一直企盼着萧儒会回心转意。直到踏上边境的地界,她才死了心。
今日情景再现,萧怡又怎肯束手待缚。
她奋力挣开身上纠缠的男人,给了他一巴掌:“你发什么疯?我根本不认识你!”。
而后,萧怡又扯着萧蔷衣袖,誓要她给个说法:“既然说当场抓包!有何凭证!又有谁看到了!”
“哥,妹妹这也太激动了。她要真想同小胜一直好下去,我们也不会阻拦。何必这般疾言厉色。”萧蔷撇着嘴逃到萧儒身后,埋怨道。
“你要证据是吧!这就是。”萧儒安抚了会儿妹妹后,从怀中掏出一枚鎏金圆扣,掷到萧怡手上,“眼熟吗?小胜嘴中抠下来的。你俩倒是会玩。”
“脖子上也是,全是红通通一片!你鬼混后,有照过镜子自己看一看吗!”
什么?
萧怡摸上自己脖子,茫然无措。
偏偏这时,萧蔷又捧起一面铜镜走到她面前:“妹妹,你瞧。”
铜镜里,她脖子上是红痕遍布。
萧怡一下子慌了神。
怎会如此?
她怎么完全没有印象?
“妹妹。我们到假山的时候,就堪堪看到你仓皇逃出的背影。追也追不上。爹娘气得不轻,现在还未气消。”萧蔷放下铜镜,搭上萧怡肩膀轻声劝道,“要不你就服个软。”
萧怡张口想要辩解,喉咙却似是堵住一般。
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