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揪的是江云腰间的肉,江云痛的不敢开口,眼泪憋在眼眶里,把自己缩在一旁看着他们一家三口吃饭。
江顺德从头到尾置之不理,吃完就剔了剔牙回房睡觉。
江云捂着肚子,等他们吃完走了,看见盘子里还剩一点残羹冷炙,才勉强吃了裹腹,眼泪无声无息落在桌子上。
收税的事一过,大伙也都知道村里谁过的好谁过的不好了,税量摆在那里,谁想瞒也是瞒不住的。
看了顾家热闹的妇人夫郎们,也都蠢蠢欲动找了媒婆提上礼。
王云凤可乐开了花,她本身做的就是媒婆生意,以前还撮合了几对相称的,在这方面也算是有些威望。
一大早妇人夫郎就挤在她家门外,手里都提着礼,争着要让她去说亲。
“王婶子,要是说成了,我家给你一两!”
“我家,我家出二两。你也知道,我那女儿二八年华正待嫁呢。”
“可照照镜子,就你那貌丑无盐的二丫,给了鳏夫都不要她。”
“你再说一句,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为了提亲一事,来的人几句话就争了起来,越说越难听。
王云凤乐呵呵的招呼大家吃茶水,一边道:“实不相瞒,翠兰婶子前几天也找过我了,说武小子也到了成家的年纪了,叫我帮忙相看相看。”
“咱村里家家都是好女儿好哥儿,定有说的成的!”
她一张嘴说的大家心里高兴,还没说成就有人出银子了。
当天下午,王云凤就带着这些人的礼登了顾家的门。
“他婶子,在家吗?”
张翠兰正在厨房砍鸡草,年后顾承武买了几只土黄鸡回来,下蛋就指着它们,每天鸡草是不能断的。这会儿听到有人,她赶紧放下刀擦了擦手去开门。
“是王婶子啊,快来快来,我这几天都没去镇上,正好在家呢。”
二人有说有笑在院子里喝茶,张翠兰拿了一些山核桃花生出来招待,脸上笑眯眯地:“可是说亲有着落了。”
王云凤笑看她一眼,一拍手道:“没错,我就说你家小子是个好的,这不今天一大早就有四五家来托我说亲,我看了,各个都是好的。”
“只是不知……你家小子要哪样?”
张翠兰拉着王云凤的手:“实不相瞒,说亲这事我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