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但凡傅寒洲头不舒服,我都是第一时间出现,寸步不离守着他给他按摩。
给他准备止疼药。
他的脸色很难看。
在抽屉里摸索半天,什么都没摸到,开灯一看,那满当当的药瓶早就空了。
就在前不久,我发现他出轨,他还说我疑神疑鬼,狠狠给了我一耳光。
从那以后,我对他的事就不那么上心了。
他眼眶微红,估计想到以前我对他贴心照顾,事事以他为先,现在却好几天没回来,眼底闪过一抹懊悔。
他下意识给我打电话,电话依旧没人接。
他马上拨打电话:“李秘书,明天会议取消,我要飞往三亚!”
“傅总,三亚的机票售光了!”
“想办法!”
说完,傅寒洲挂断电话。
他头疼似的按摩着眉心。
他身子颤抖下楼,佣人见了,连忙上前搀扶。
“傅总,要不要请私人医生?”
傅寒洲头疼,犹豫一会儿摇头。
呵。
我笑了。
没用的,傅寒洲的头疼是车祸后的后遗症,止疼药一开始还能有用,渐渐地也就不管用了。
没有我独特的按摩手法,特殊止疼药,根本不管用。
傅寒洲大概也想到这些,摆了摆手:“不用。”
佣人只能退下,给他准备姜汤。
傅寒洲喝了一口,口感熟悉。
“你做的?”
佣人解释道:“是夫人提前冰冻的,她怕你病了喝不惯,特意给您提前冻上,热一热就能喝,夫人对您真好。”
傅寒洲愣了一下,看着这碗姜汤神情复杂,最后一饮而尽。
“你下去吧。”
“是。”
佣人离开后,傅寒洲躺在客厅里,他像是睡不着,翻来覆去看手机时间。
一遍又一遍。
喃喃着:“星星,等我。”
我看着桌上那碗姜汤,心里觉得讽刺。
这次呢?
是真心还是假意?
第二天清晨。
傅寒洲早早起床,他在衣帽间无意间看到角落里的婚戒。
上面积了厚厚一层灰。
说来可笑,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