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都早点来啊,咱们赶第一趟班车出城。”
“好嘞孙叔。”
“孙叔我们回了。”
没让蛐蛐孙出来送,侯三和阿哲推着自行车走在前面,李向东背着手走在他们俩身后。
“东子,你丫早上不是说过嘛,不让我载着你,嫌我骑自行车的水平不行,那现在你倒是和我换换啊?”
听到阿哲的抱怨,跨坐在后座上李向东乐道:“少说废话,我怀里这不是抱着东西呢嘛。”
李向东不放心毛手毛脚的阿哲,他怀里的瓶子和盘子虽然不是官窑,但留到后世那也能卖个七八万呢。
天黑路远,为了安全起见,李向东和阿哲把侯三送到家后他们俩才往自家赶。
“东子,你丫赶紧下车,累死我了!”
自行车停在了老李家的大门口,李向东跳下车,看着满头汗的阿哲乐道:“行了,知道你累,明天来回的路上我载你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
阿哲听到李向东这样说,心情顿时好了不少。
他嘴里哼着《咱们工人有力量》,慢慢的消失在了李向东的视线里。
蛐蛐孙摇头否认,时间太仓促,那些遗老遗少们之间的关系又错综复杂,稍有不慎便会牵一发而动全身。
即便他去那些以后可以不再联系的人家登门收黄金,可最后也难免会影响到他在圈子里的口碑。
他见李向东一脸的疑惑,笑着解释道:“桌上的这十一根金条传下来几十年了,难免会有些损耗,这枚两克重的金戒指是人家给补的,重量我称过了,没问题,一共625克多一点。”
李向东听到625克,在心里默算了一下。
旧制一斤十六两,一两约等于31.25克,大黄鱼重 \.CN小黄鱼重31.25克。
“孙叔,这十一根金条不是您在那些遗老遗少们手里收的吧?”
李向东觉得以蛐蛐孙的精明,顶多给上百分之五的溢价就了不得了,直接给到八点五,这都不是蛐蛐孙的性格!
“不是。”
“一万整?”
李向东眉头皱起,感觉蛐蛐孙花这么多钱买黄金,有些打乱了他们后续收购银元的计划。
“孙叔,您怎么买这么多?那咱们接下来收银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