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村子西头,刚好是个相反的方向。
扁溪村也不算是很大,林醒走了半个小时左右,就到了陈建业家里。
陈建业的家有点破,是个小土块房,周围围着一圈篱笆,做了个简易的小院子。
守山人虽然经常有肉吃,但是条件却不是很好,因为守山人是不被公社照顾的。
换句话来说,守山人拿不到粮票和布票。
穿的和吃的,守山人只能通过自己的方式去弄,公社是不会提供帮助的。
正也是因为如此,所以陈建业卸任以后,这下一任守山人迟迟都没有人愿意去当。
毕竟在公社里干活儿,既有吃的又有穿的,还不用那么危险,谁会闲着没事,跑到危险的山上去守山?仅仅只是为了吃口肉而已?那也太不划算了。
林醒敲了敲门,大喊道:“陈伯?你在家吗?陈伯?”
喊了几声后,房门被打开了,走出来了一个老人。
这老人微微驼背,身形佝偻,不过精气神很足,而且眼神里杀气很重,那是常年和野兽打交道才能拥有的眼神。
这个老人就是陈建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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