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略性。
顾凌伊目光继续下移，腰上的金属扣……呃，被突然扣上的西服外套挡住。
“再往下看就不礼貌了。”男人这会儿才开口，凛然磁性的嗓音听不出喜怒。
顾凌伊扬眉，她观察丧尸习惯了，眼睛不自觉地就……罢了。
“抱歉。”先道歉，下次还敢。
男人似乎是看透她的内心想法，喉间溢出一声哼笑，极小声，差点让顾凌伊以为是错觉。
沉寂片刻，走廊尽头突然传来一阵叫喊，男声粗粝暴躁，疯狂凄哀地‘啊啊’叫。
紧接着，一名男警从屋内出来，当他转头看到顾凌伊身前的男人时，就像看到救星一般匆匆走来：“傅先生。”
“嗯。”男人应声。
顾凌伊朝他扬了扬下巴算作道别，两人默契地错开身，分别。
公司安排的保姆车停在下个路口，顾凌伊刚上车就对上唐舒一双炯炯的眼。不过那双眼很快就黯了下来，目光闪烁，欲言又止。
车缓缓驶过两个街区，唐舒终于按耐不住开口，“你跟张林海……是怎么回事？怎么还闹到警察局了？”
“被阴了。”顾凌伊言简意赅地表示，“他是个变态。”
“所以那个公告是真的？”唐舒犹疑，觉得脑子不够用，她斟酌道：“要不你还是看下微博吧。”
顾凌伊循着记忆，打开微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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