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所有选择,却没有改变这些选择背后沉重的命运。
就像他和其他“哑炮”们的命运。
他们就像横挂在夜空中的星星,孤独地闪烁着光芒。
所以为了给自己一个交代,施耐德得出了一个非常模糊的答案。
这是他小时候常做的一件事——计算整个英国巫师界,像他这样的“哑炮”到底有多少人。
英国巫师拢共几十万人(PS:二设),那所学校只有一两千人。
这是几百万年来人类基因中所携带的产物。
施耐德曾经想过,是否也会有和他相同年龄的“哑炮”时常在做这个数学题。
那些和他一样,背负着没有魔力的命运的孩子,是否也会在夜深人静时,试图勾画出自己的存在,试图算出自己与这片魔法世界的距离。
人,总是渴望与同类为伍,向来是群居的动物。
每个人都在不知不觉中寻找属于自己的归属,寻求与自己相似的人群,以此来抱团,在这个世界上得以生存下去。
很多年后,成为魔法部傲罗办公室主任的施耐德曾想过,如果有一天自己死去,在走马灯般的回忆中,自己会想起什么。
他想,一定会是那三个,分别代表他不同人生阶段的画面。
第一个,是年幼的他,在夜晚的油灯下,专心致志地做着数学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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