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幼安默默攥紧手指,“能有那么一位尊贵端庄的郡主做你的妻子,还留着我做什么?”
这话在陆玄衡听来便是在吃醋,他捏捏她的脸颊,“不留着你,你要去哪儿?上次陆云珠的事情,你还没长记性?只有我能护住你。”
姜幼安淡淡地说了声“困了”,翻身朝里。
陆玄衡知道她方才累着了,便没再折腾她,揽着她睡了。
……
自打从侯府的宴上回来,陆云珠已经被禁足半个月了。
她和沈鹤平的婚事基本已经敲定,而她如今却被关在家里,想见心上人一面都不行,人都要急疯了。
奈何她是真的怕陆玄衡,不敢违抗他的命令,每日只能窝在自己的屋里,一想起自己落的如此处境,她就恨不得把姜幼安吊起来打一顿。
这些日子,她气得嘴角都上火起泡了。
“姜幼安那个小贱人最近在做什么?”
陆云珠闲着没事,问起姜幼安。
春桃给陆云珠捏着腿,说:“她呀,前几日不是病了吗,这两天才好,没怎么出门,不过我之前听门房上的婆子说,前段时间姜幼安出过一次门,回来时带了好多东西呢,大包小包的。”
陆云珠挑眉,“哦?”
“都是些日常用的物件,那些东西她在府里领不着,只好出去买吧。”
“她哪儿来的钱?”陆云珠一下子坐直了,“别是偷了府的!”
陆云珠突然就有事干了,她勾唇一笑,拉着春桃合计起来。
……
另一边,姜幼安收到了一封来信。
没有署名,信的内容只有短短几句,说之前约定的交易可以进行了,约她到满香楼见面。
姜幼安看后便明白了,来信之人是沈鹤平,所谓的交易便是以五百两银子换她手里那支银簪。
姜幼安捏着那封信,神色有些怀疑,沈鹤平真的凑够钱了?
她心里存着疑惑,带着秋兰出了门。
她现在已经完全不信任沈鹤平这个人,担心他不会乖乖交钱,保不齐是有什么诈,于是她到了满香楼后,并没有去同沈鹤平立刻见面,而是找人传话,让他随她去街角的一处小摊。
这里位置开阔,若是沈鹤平想对她不利,她也好有个防备。
片刻后,沈鹤平满脸不情愿地来了,他嫌弃地看一眼那凳子,用手帕擦了擦才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