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高晓帅备受打击,他学了三四年,一幅壁画都没法独自完成。
这个叫郑非的,就是在旁边看而已,不单比他厉害,甚至还超越了师傅,这不是天才。
这算啥?
感情他就是那个小丑。
高晓帅打死都不信,看着眼前的壁画,认为是有人帮郑非画的,不可能是他独自完成的。
一旁还在活泥巴的朱小陶,见气氛有些尴尬,不禁问道:“非哥,这两人是谁啊。”
“他们啊,来找茬的。”
陶陶血气方刚道:“敢找我们茬,直接干他们。”
......
赵大缸和高晓帅得知情况后,直奔大喜村的大队部去了。
没一会的时间,大队长、村干部和村里的老人全都聚在大队部的一间会议室里。
他们也没想到,一次妈祖庙翻新,居然会引发师徒纠纷。
这事要是不弄清楚的话,传出去不好听,这段时间相处下来,他们都很喜欢郑非这位小师傅。
可要真是欺骗了他们的无耻小人,那该断还是得断。
大队长何光粮问道:
“郑非,听赵师傅说,你先前是他那里的学徒,这话是真的吗?”
郑非长叹一声。
“大队长,这个事情还真有点复杂,是这样的,赵师傅这个人呢,早先是我阿爷的学徒。
可因为那不可描述的时期,我阿爷遭受到了迫害,可我那时候还尚小,就没能从我阿爷那里学到东西。
可我又不想阿爷的技艺失传,恰好打听到赵师傅曾经是我阿爷教出来的学徒。
于是呢,我就拜托亲戚,本以为能从赵师傅那里学点我阿爷的本领。
可哪想,在他那里压根就学不到任何东西,后来我也是听人说的,原来是他因为学艺不精,被我阿爷给踢出了师门。”
......
郑非说到这里时,赵大缸脸色胀成了猪肝色,气到浑身都在发抖。
朱小陶转过身去,整张脸都笑扭曲了,以前怎么就没发现,郑非这么损呢,杀人就算了,还要诛心。
郑非的话就像一把刀,直接捅在了他最痛的地方,然而这才只是开始,郑非接下来的话,至少让他少活了好几年。
“他没学到我阿爷的本事,就算了,可哪曾想,这厮因被我阿爷踢出师门,一直怀恨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