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陈旺全部收入眼中。
“呦!这么多银钱?”
吴过看过吴佑德的钱袋子,听着两人找钱的过程,老脸变了变,沉声道:“小德子,何家的钱不好拿,你只留着银子,金子给我!”
“三伯,不是除院吗?怎么拿不得?”
吴佑德年少,不懂其中的道理。
人家既然是藏起来,就是救命的东西,你真给人家都拿走,那不是断人家活路?故意结仇?
“听你三伯的就是!不服气回家问你爹,看你爹知道你敢拿这些,打不打你!”
吴过来不及告诉他为什么,只是粗暴拿过金子。
不等他转头问,陈旺就主动把怀中金子递过去。
但童子血烛没还。
“还是旺娃子懂事!”
吴过露出欣慰笑容,又呵斥吴佑德:“看你吃得跟头猪崽子似的,脑袋都吃傻了!以后多跟你大侄子学学!”
吴佑德支支吾吾,只能生闷气。
陈旺拍拍他的肩膀,“你还有银子。”
“银子哪有金子好……但三伯不让拿,定然是有道理的。”
吴佑德轻叹,恋恋不舍的目光从金袋子上移开。
“这些东西,你们分分……”
吴过拿着金子,把一袋碎的分给何家的那群寡妇,让她们各自谋营生。
诸女感恩戴德,哭泣着谢吴过。
剩余两袋大的,吴过交到何高镇手中。
“大郎,莫说锅子爷不讲人情,即使不在山中讨生活,出去也要讲规矩,莫要学三郎的做派!”
吴过语重心长叮嘱,还拍了拍他的手背,示意他将金子收好。
一旦被摘匾除院,其他寨子也不会收,何家人只能出山去。
“谢锅子爷。”
何高镇皮笑肉不笑,眼中看不出丝毫感激。
“好自为之。”
吴过叹了口气,转身叫上陈旺三人,出了何家。
对于他来说,何家的事情已了。
但对于陈旺来说,赤发童子的事情,才只是开始。
那何家父子,应该会知道更多事情!
但是,天亮着,在寨子里不好动手,只等晚上,何家父子异动,陈旺便可随意施展手段!
拘魂问审也好,点天灯也罢!
总之,要他们说出藏在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