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冷的眼神盯着张德福一家。
张德福被她盯得浑身难受,就像背上有针扎一样,原本那股子狂妄劲儿立刻消了不少。
“二弟妹,我们这都是为了你着想,不想让你在外头遭罪!”
赵春花冷冷地说:“到底是为我还是为了我家那两袋面,你们心里最清楚!”
要说原主蛮横泼辣,那这家人就更是心狠手辣,平时也没少干压榨他们的事。
偏偏装出一副好人模样,借着关心的名头,实际上尽干坏事。
张德福被她逼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红,气呼呼地说:“不知好歹就算了,往后你们自己逃难去吧,别指望我们再帮你们!”
这倒正是她的心意,赵春花当即决定:“那正好,你们走吧,别让我家孩子帮你们搬行囊,还有拿走的粮食,赶紧还回来!”
怀孕的大媳妇谢兰琴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一动静,大声喊道:“哎呀!天饱快点吧,别错过赶路时间,我们不能落在后面!”
此时一个穿得破破烂烂的瘦弱小男孩跑了过来,紧紧抓着赵春花的手大声说:“我刚才看到娘手指动了一下!她还没死呢,你们不可以埋掉她!”
好不容易日子有点起色,丈夫去世,剩下她一个人拉扯大这三个儿女,又领养了一个黑小子名叫张大牛。
孤儿寡母本就已经不容易了,没想到连续三年旱灾让收成几乎为零,村里人决定逃荒避难。
出发之际,由于长时间忍饥挨冻导致身体虚脱昏迷过去。
想到自己才三十多岁就要被迫面对几个长大的孩子,头都大了。
必须自救,否则就要被活埋了!
努力尝试抬手时发现自己喉咙干涩发不出声音来,只能发出微弱沙哑的声音。
怎么回事?
她不是才买了新房遇到开发商跑了,去找他们理论,失足摔死的吗?
正在她心惊胆战之时,一阵哭声从旁边传来,睁开眼一看,一群瘦得不成人样的人围在她身旁,议论纷纷。
尽管还没有断气,继子张天饱跟亲生子张天福便打算把她运去埋了。
真怨不得他们,原身平时对待家里的孩子们过于严厉甚至刻薄,加上脾气暴躁无礼,在村子里出了名的泼妇形象让人望而生畏。
也是她运气不好,穿成了大夏朝边境小村子里的一个四十二岁寡妇赵春花,性格强悍名声不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