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爷子就坐在我旁边,手里不知道从哪儿变出来俩文玩核桃来回地盘着,偶尔会发咔啦咔啦的碰撞声,伴随着电视里的人声和阳台上的鸟鸣。
“吃饭了!”
徐老太太把简单的早饭端上餐桌,除了碗里金黄的小米粥之外,看不见其他鲜亮的颜色。
两个老人看着我吃饭,脸上是如出一辙的慈爱笑容,看得我有些不自在。
吃完早饭,他们目送着我离开,等我走远了再回头时,还能看见他们在阳台上望着我的身影。
在这繁华但却没有什么人情味的城市里,我突然再次感觉到家的温暖。
等从荣城出差回来,我就回长水村把我妈给接过来。
我回去的时候正好看见小朱睡眼惺忪地从客房里走出来,见我从外头回来,意外地说道,“江哥你这么早就出去了啊?”
“嗯,出去晨跑锻炼身体,你这是要出去?”
小朱不情不愿地点点头,“开车出去给许总买咖啡,顺便吃口早饭,江哥你吃饭了吗我给你带回来,还是跟我一块儿出去?”
“你去吧,我得收拾东西,今天得飞荣城,一会儿就该去机场了。”
“哦哦,是去隆安吧,行,那我先去了。”
出差的行李简单就一套便服两套正装外加洗漱用品,简夏的各种章也都交代赵信泽带好。
我们两个在机场碰面之后一前一后进安检口。
检察员检查我身上的时候问我,“口袋里装的是什么?”
我身形一僵,从口袋里拿出药瓶来,“是药,治胃病的。”
从裤口袋里拿出药瓶,是季乐清从国外带回来的进口药,上面写着的都是英文,没有一个汉字。
也不知道会不会被扣下,毕竟这药挺难得的。
检察员显然是没见过这种药,虽然没有放我通行,但也没有直接将我的药给没收。
只是让我先在旁边等一等,她要去找人确认一下。
赵信泽作为我的同伴,一头雾水地站在我旁边,悄声问我,“怎么回事,一个治胃病的药也值得这么小题大做吗,又不是国际航班?”
我摇了摇头,“这是进口的特效药,谨慎些是正常的,起飞时间还早,多等会儿也没事。”
好在检察员过了十几分钟之后拿着药瓶回来,递到我手里,“确认没有问题,二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