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清,你先开门,我有要紧事还没和你说了。”
房间里,季乐清坐在床边,懊恼自己刚才的失态。
“我刚才说那些干什么,搞得我好像吃醋了一样,怎么会这样?”
“江俭他爱和哪个女人亲近,和我又有什么关系,我就是回帮着他治病的,季乐清你清醒一点!”
听到我在敲门,季乐清深呼吸了几个来回,又拍了拍脸走过去开门。
“进来说吧。”
“乐清,你别生气。”
“我没生气,你想多了,我只是生气你去吃火锅而已。”
“那就好。”
我坐到季乐清的旁边,拿出手机给她看造谣的视频。
我们两个人挨得很近,近到我能闻见她身上淡淡的香味,向下瞥了一眼。
透过她微敞开的领口,看见一片大好春光,我的耳廓开始慢慢发烫——她的睡衣里面什么也没穿。
虽然季乐清是我的前女友,但我们当初保持着单纯的情侣关系,连嘴都没亲过,更别提更进一步的事儿。
脑子里开始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些不合时宜的香艳遐想,直到季乐清出声才回过神来。
季乐清看着看着脸色越来越阴沉,“拍前半段视频的人,肯定是知道你和许知夏隐婚关系的人,要么是许知夏身边的人要么就是请了私家侦探的对家。”
“会不会是许知夏为了报复你,所以才找人在网上传播的这些?”
我下意识地摇了摇头,“许知夏如果针对我报复我,一般是直接对我这个人下手,生怕我不知道是她做的,根本不屑于用这种下作的手段。”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许知夏这个人骄傲又自负,哪怕是她对我用的那些令人发指的行为,她都是光明磊落的。
见我为许知夏辩白,季乐清的眼里黯淡了几分,但很快就恢复如初。
“那就要么是想抹黑许知夏和许氏集团,要么就是和你有仇的人。”
简夏在行业内唯一的对手,就是许知夏创建的那个分公司,根本没有其他竞争对手。
所以大概率不是行业内的人做的,但是我在天海一直还算谦逊,对人从来都没有红过脸。
究竟是谁会跟我有仇呢?
思来想去,我想到了两个人,而且这两个人还认识。
“医院的那个黄毛其实不是唯一一个被我打伤的鸭子,他前头有个同事,也是想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