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们俩这是要‘孤立’我,你俩喝一样的,就我喝冰可乐?”
林行帆拿起矿泉水灌了一口,“你少放没味儿的屁,江俭他是——”
“咳咳。”
我的咳嗽声引起了林行帆的注意,看见我微微摇了摇头,疑惑地看了我一眼。
但还是把后面的话给咽了回去。
赵信泽察觉出不对劲,“你们俩在这儿打哑谜呢,有啥事不能跟我说啊,江俭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前阵子不是因为胃病住了回院吗,医生让养着,不敢喝冰饮料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还搞得神神秘秘的,对了,你胃病大夫说啥了你也没跟我说?”
“就是胃溃疡,没啥大事,就是养着。”
我还没有做好准备把我胃癌的事告诉赵信泽,他对简夏虽然不如我全心全意,但也是实打实为了简夏奋斗过努力过。
他脾气急躁,做事容易冲动,我无法预知他知道我将退出简夏之后,会做出什么决断。
总之,在我处理好一切之前,先瞒着他吧。
林行帆见状岔开话题,“你把许知夏扔回去,她居然能放你出来?”
“我扔下她一脚油门就跑了,她瘸着个脚想追也追不上啊,哈哈。”
林行帆低声笑了笑,朝我比了个大拇指,“还得是你小子。”
“要不是信泽告诉我,迅星的项目彻底落实了,我还不敢了。”
赵信泽不知道我这段时间和许知夏之间发生的一切,在旁边像个傻子似得看着我们。
林行帆大致给他叙述了一遍,赵信泽的表情由痴呆到震惊最后是怒不可遏。
啪的一声将筷子排在桌子上,“许知夏居然敢这么对你,她还是个人吗?!”
我赶紧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好在店里人多本就吵闹,没有引起什么注意。
“你小点儿声,在外头吃饭了!”
“哦对对,我气上头给忘了,我注意。”
“我跟帆子当初都劝你好好珍惜季乐清你不听,偏要在许知夏身上吊死,现在好了吧,你想放手,人家可跟狗皮膏药一样甩都甩不掉。”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赵信泽提到季乐清的时候,神色好像有瞬间的变化。
“以前的事就别提了。”
饭吃到一半,赵信泽又提起来建自有工厂的事,但我的态度和电话里一样,不支持也不赞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