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所以会产生感情,都是因为这淫妇瞧不上我孙儿,冷落他所致,我孙儿会把青菲养在外室,这也都是她一手造成的!”
都到了这个地步,这老太太还在泼脏水。
不用南烟发话,监舞监乐两位上师便站出来替南烟澄清了。
“我们可以证明,早在孟学士跟南家娘子邂逅前,他便与夏娘子有情!”
“夏娘子与燕子楼好些伶人都诉说过,她本有一段好姻缘,家乡情郎是个读书人,满腹才华,定能高中。”
“但父亲欠下许多赌债,不同意她与穷酸书生欢好,便把她卖进了燕子楼。”
“她提起那情郎时,都是直呼孟郎!”
两位上师目光直指孟伯继。
都知大人补上了最致命的一刀:“前几日,夏娘子的身契已经被赎走,正是孟学士陪着夏娘子来的。”
一切已经不言而喻。
同是青州鲁县人士,同是与夏青菲旧识,同是三年前高中状元,还姓孟的,只有孟伯继。
铁证如山,孟伯继像个泄了气的球,捂着高肿的脸颊瘫了下去,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镇国夫人狠狠朝他又啐一口,分外鄙夷。
“堂堂国公府嫡女下嫁,你不懂珍惜,竟然把一个燕子楼的伶人当宝贝……孟伯继你这眼睛是瞎的吧?”
她指向南烟:“南家娘子这么我见犹怜的美人儿你不要,稀罕夏青菲那种庸脂俗粉?!”
瘫在地上的孟伯继无言以对,默默把脸垂了下去。
镇国夫人转头便对南烟说:“南家娘子莫伤心!照我说,这样的男人就该一脚踹掉!是他瞎了眼不懂珍惜,还好意思厚着脸皮谋算嫁妆和南家家产……”
“难怪孟太夫人如此喜爱,常常传她到孟家唱演,定是旧识,交情匪浅!”
“那跟孟学士早有苟且不是很正常么?说是去孟家登台,谁知道关起门来是做甚?!”
闻言,孟伯继疼都忘了,与孟太夫人猛地仰起头,瞪大眼睛再度白了脸。
陆参军顺着都知大人所指,缓缓读了出来。
“夏青菲,青州鲁县人士……”
百姓中已经有话传出来了。
“孟学士不正是青州鲁县人士么?!”
“方才南家娘子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