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参军确实也疑惑,转头看向孟伯继:“孟学士,昨夜除了你,确实不见南家娘子身边还有其他人,你这……”
“那是在陆参军你带人去追捕刺客之后,她那姘头江离才出现,还把我狠狠打了一顿!”
孟伯继的污蔑信口拈来:“你瞧瞧我身上这些伤,就是他们干的!”
老太太也附和:“没错!昨夜我孙儿一身伤痕累累地回来,他冒险去救你,你却跟你的姘头合谋要杀他,你这个淫妇根本不是人——”
南烟笑出了声,眸光轻蔑地从这俩人脸上扫过,盯住孟伯继。
“昨夜明明是你们孟家见我带走了所有嫁妆不甘心,给我下毒又派了刺客来抢夺……”
“是,孟伯继你假惺惺带着陆参军他们来救我,陆参军追击刺客之后,便妄图又想蒙蔽我,可惜被我看穿了,没能的手。”
“至于孟学士你身上这些伤怎么来的……你是要我当众说出来吗?!”
孟伯继心虚了一下,恶人先告状:“怎么来的?不就是被你和江离合谋算计伤的么?!”
“怎么?难道你还想砌词污蔑,是我自己跌的吗?!”
“那还真不是你自己跌的。”
一个清濯的嗓音在人群外响起,百姓们自动让开了一条道。
尽头立着一位白袍公子,手执白玉长萧,纤尘不染,鹤骨仙姿,宛如谪仙。
身边还跟着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年,主仆俩透着一股子不食人间烟火的清濯之气。
是江离和丹竹。
南烟很震惊,他竟然在这个节骨眼上主动现身了。
迈着翩然的步子走来,轻轻咳着,眉目如画面如玉,肌肤白得仿佛风大些都要碎了。
行至孟伯继跟前,他眉目疏淡:“听闻,孟学士找我?”
孟伯继愣了片刻,指着他便朝陆参军大喊:“就是他!他就是江离,是这淫妇的姘头!”
“昨夜就是他,与这姘头合谋,趁陆参军你们去追击刺客,把我打伤!”
“若非我跑得快,怕是早已死在他们手下了,陆参军,你快把他们都抓起来——”
“他们干犯通奸之罪,按律,男的流放,女的……浸、猪、笼!”
“女方所有陪嫁都当充做夫家财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