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她与孟家再无瓜葛,她再也不是孟伯继的夫人了!
江离一直望着她远去的身影直至消失,唇角毫不掩饰地高高扬起。
片刻,他也转身而去:“我们也走吧。”
丹竹点点头跟了上去。
即将踏出孟家大门之际,南烟被叫住了,回头瞧见孟伯继领着小厮走来。
小厮手中捧着一壶酒,两个酒杯,孟伯继亲自斟酒递到南烟面前。
“夫妻一场,我们也好好道个别吧。”
南烟冷冷瞧着他,没接。
他轻叹:“难道这三年的夫妻情分,都换不来一杯酒吗?”
“我当初娶你虽另有目的,但自问这三年待你也不薄,你对我,也总该有几分情分吧?”
南烟冷冷地回:“本是有的,可惜这几日,已尽数消磨殆尽了。”
“好。”
孟伯继再度把酒杯递来:“喝过这一杯,从此你我再不相干!”
犹豫片刻,南烟到底接了杯子,补上一句:“老死不相往还!”
闻言,孟伯继难得生出一丝唏嘘。
南烟很干脆地一饮而尽,孟伯继也端起酒杯喝下。
再无话,南烟毅然转身踏出了孟家大门,领着苏妈妈和别枝上了马车。
夜色中越走越远,孟伯继望着她们的背影若有所思。
再回头,江离不知何时已经到了跟前,悄无声息。
孟伯继愣了一下,笑:“听闻江公子也要走了?”
江离只是点了点头,甚至都不愿出声回应。
孟伯继讨了个没趣,却又问:“能否请教公子一个问题。”
江离轻咳两声,淡淡回应:“在下怕是无法替孟学士解答什么。”
“你可以!”孟伯继逼近两步,压着嗓子,“敢问公子白日,可是去过燕子楼?”
“……”江离默然。
孟伯继已经当他是默认,眼神倏然变了。
夏青菲不悦,只得揣着满腹疑惑离开了。
她才走,又一个小厮来报:“公子,客院的江公子也说要走,吩咐小的来向公子告辞。”
太夫人冷哼:“她知道又如何?休书已写,往后她再闹,丢的便是她自己的脸!”
孟李氏明显慌张起来:“不妥不妥,此事必须要想个法子!”
夏青菲总觉他们有事慢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