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女，年龄呢？”
“16。或许是十九，我不确定，虚拟世界时间感知与现实不一样。”
“居住地址是？”
“虚拟区一层好梦小镇447号。”
“父母呢？”
“玛莉亚将人类孩子按照机器培养，你是问我的智能人父母，还是生理学上的父母？”
“……”
陈兴发现，和精神病人对话太难了！
“那你知道今年是哪一年吗？”
“哪一年？”
年轻人没有马上回答，似乎是觉得这是烂大街的知识，不值得回答。
“回答我。”
陈兴再问一遍，年轻人才开口道：“虚拟世界是人类意识与人工智能共同组成的一个虚拟网络，是人工智能用来困住人类的囚笼。”
“……”
“我大概懂了！”陈兴反应过来，“你之所以把别人的手机摔坏，是因为觉得……人工智能控制了世界？”
“是的。”
陈兴抬起头来，强调道，眼神带着警告。
“我没有名字，如果你问的是我编号，我可以告诉你：XXR-122B74。”
“你在说什么？车牌号吗？”
陈兴眼皮子直跳，这什么乱七八糟的？
年轻人问他：“我无法在这里链接网络，我的同胞，请告诉我，这里是不是现实世界？人类在现实世界拥有了据点？”
年轻男子道：“我也是人类，居住在虚拟区一层。”
“什么虚拟区？”
“什么？”
“我问你，你的名字！”
陈兴：“……”
坏了，该不会是精神病吧？
“难道你不是人类？”陈兴先顺着他的思路走，看他能玩出什么幺蛾子。
陈兴恼怒道，盯着他，声音又大了几分：“严肃点，我问什么你就答什么！”
年轻男子看了他一会，才缓慢的发问：“你的情绪波动很激烈，你是人类？”
西城区派出所。
审讯室内，民警陈兴正打量着坐对面的年轻男子，见他进了警局仍旧神情平淡，面无表情的无所谓模样，若不是提早查了他身份证，知道他是个学生，还以为他是一个惯犯。
“姓名！”陈兴按惯例开始审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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