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里,陆呈泽发了疯般把和晏昌平有关的人全都盘察了遍,日以夜继,几乎没让自己停下好好吃顿饭,睡个安稳的觉。
接到李仁伟的电话,陆呈泽原是分不出精力去关心工地事故的后续问题,无非就是多赔钱少赔钱的区别,和晏茴的安全相比,那些微不足道。
“小朱说,有人曾找到他答应替他还债,条件是让他8号这天在工地上制造出一起重大事故,足够引起指鹿为燕高层关注的重大事故。我怀疑这事可能和陆老板你有关系,小朱现在人醒了,你方便的话可以来医院一趟,当面问问他。”李仁伟在电话里说。
8号?!
那天正好是晏茴的生日。
陆呈泽不相信会有这么巧合的事,眼下寻人的事处处受阻,极有可能,小朱会是找到晏茴下落的至关重要的一环。
祁闻正开着车,腾出一只手来在陆呈泽肩上拍了拍,“陆总,是不是做噩梦了,没事的,到医院还要一会儿,你都几天没合眼了,要不再眯会儿了,到了地方我叫你。”
三天了。
房间内又湿又冷,没有空调,男人的手像一条冰冷的蛇在她的肌肤上肆意游走,晏茴身体止不住的瑟瑟发抖,“晏昌平,你们有本事别让我活着离开,否则我绝不会放过你们的。”
晏昌平似笑非笑,深深吸了一口烟,俯身凑到晏茴跟前,一阵轻雾飘渺的白烟从他唇间轻轻吐了出来,姿态慵懒而冷酷,将她的怒颜笼罩其中。
“我等着!”他轻飘飘的回了这么一句。
“小茴别怕,你们放开她……”
陆呈泽倏然从梦中惊醒过来,后脑勺重重撞在车座椅上,仿佛仍置身在恐惧的噩梦中,明知那是梦,画面却足够清晰,看到两个男人将晏茴压在床上,其中一个正是他近几日来苦苦找寻的晏昌平。
一口气闷在胸口不上不下,眼前阵阵发黑,那种深入体内的恐惧是无法忽视的,心悸的厉害,快要喘不上气来。
背叛他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晏昌平心想。
他对待晏茴要比别的女人花费太多的时间和精力,付出与收获偏差太大,他不介意再好好调教一下她,让她感受一下,自己是否真的大势已去。
即便如此,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在他晏昌平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