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间,晏茴因为用力脸涨得通红,嘴唇微微张着吐着气息,而这些落在晏昌平的眼里,她的每一个动作散发着致命诱∣惑,勾得他心弦直颤,透过她漆黑如墨的眼睛,此刻正清楚的倒映着男人几近扭曲的神情。
晏昌平推开二人中间碍事的木箱,许是他太过心急,以至于木箱被推开时,上面的蛋糕直挺挺地掉在了地上,摔得稀碎。
晏昌平并不在意,豹子一样扑向晏茴,动作快得容不得她有半点反抗的余地,用手掌虎口箍住她的下颚,拇指指腹抵在她的唇角,微微一用力,痛得晏茴直皱眉头,眼睛里燃烧着戏谑的小火苗,“这么抵触做我晏昌平的女儿,不如当我的女人怎么样?”
留着便宜了姓陆了,他再小心翼翼呵护着,到最后自己一点好处都捞不着,何必再矜持着苦了自己呢。
晏昌平冲杨颖飞使了个眼色,杨颖飞会意,迟疑了两秒行至晏茴身后,自身后卡住晏茴的脖颈,迫使她可以正视着对面的男人。
谁知道被晏茴诅咒了的晏昌平非但不怒,还噗哧一声笑出声来,“傻丫头,没听说过许愿时愿望是要藏在心里的吗,说出来就不灵验了。要不,你再许一个?”
相较晏昌平的不愠不怒,反倒是晏茴被气的面色通红,“再许一百个都是一样,晏昌平,十二年前我和你就没了领养关系,别再整这些虚头巴脑没有意义的东西,你对我有过养育之恩,我不想恨你。只要你放了我,别再出现在我面前,我可以当作今天的事情没有发生过。”
烛光摇曳,晏昌平抬头挑了块奶油放在舌尖,甜腻的奶油味刺激着他味蕾,不悦的皱了皱眉头,口中漫不经心的回道:“你倒是提醒我了,咱们如今已没了领养关系,你不肯认我这个爸,而我也再没了你这个女儿。”
当然,她们在他眼里,不过是用来泄∣欲的工具罢了。
晏茴不同——
她是他亲手栽出来的小白菜,他亲自施肥,松土,浇水,自己小心翼翼地呵护着长大,偏偏到了收成的时候被一头猪给拱了。
杨颖飞把蛋糕放在木箱上就离开了,晏昌平不顾晏茴的阻挠,硬是把人从床上抱起,安置在另一只木箱上,自己则在她对面坐下。
“小茴,今天是你的生日,爸爸希望你开心一点。”晏昌平点亮蜡烛,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