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服铁定是试不成了,希望晚上的生日宴还能挽救一下。
回去的路上正赶上下班高峰期,陆呈泽心急如焚,一遍遍拨打晏茴的电话,前几次还能拨通,后来不知道是不是被他给打没电给关机了。
连闯几个红灯,险些和对面的车相撞,体验了一把速度与激情,总算赶到了春和雅院。
电话一接通,那端响起甜美的女声。
陆呈泽:“你好,我是陆呈泽。”
相较老陈,小朱伤得稍微轻一些,多是内伤,肝脏损坏程度不大,脾脏要严重一些,另外就是左大腿骨粉碎性骨折。老陈则没那么幸运了,除了内伤之外,最严重的是重力压迫导致的腰椎爆裂性骨折,存有瘫痪的风险。
陆呈泽当即给老陈和小朱分别以公司名义,往他们户头转了一笔钱用来后期治疗,又交代了老石和李仁伟一些事宜,便准备离开医院。
没来由的,一种不安的情绪如同星火燎原般,慢慢地在陆呈泽的潜意识里蔓延开来,他不知道这种情绪从何而来,就好像有什么压在心口,一点一点往下坠落。
刚好这时陆呈泽的手机响了,一串陌生的号码,智能提示XX婚纱店,陆呈泽静默了两秒,脑子里快速地搜索了一番,来电的正是他们预定的那家婚纱店。
“请问是陆呈泽,陆先生吗?”
进了电梯,陆呈泽给晏茴拨去电话,铃声响了许久一直无人接听。他怀疑是不是信号的问题,出了电梯又接着拨,直到人坐进车里,电话依旧是无人接听的状态。
陆呈泽又换了个号码,把电话打给了张宴,机械的女声提示对方已关机。
陆呈泽领着老石找到警察重新做了份笔录,并把自己的想法透露给警察,他怀疑今天的事故并非意外,极有可能与小朱的老乡有关,让他们在小朱清醒后务必了解清楚。
这边刚做完笔录,另一边抢救室的门终于打开了,先出来的是小朱,没有家属在,由老石守着他。不多时,挖机师傅老程也被推了出来。
二人又先后被送进了重症看护病房继续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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