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了一场会议,一耽搁竟给拖到了中午。
晏茴在医院用的午餐,刚吃完,病房的门被敲响了,旋即一个戴着墨镜口罩全副武装的女人急匆匆走了进来。
晏晚黎对晏茴的反应很满意,眼中笑意加深,露出好看的梨涡,眼角的一颗红痣越发显得妩媚娇柔,“瑆宇总说我化妆前化妆后判若两人,没想到你一眼就认出我来,区别也没他说得那么夸张嘛。”
晏茴心说,农瑆宇的判断是贴切的,晏晚黎化没化妆跟去了趟H国没多大分别。
晏晚黎正是利用了这一点,才敢堂而皇之出现在晏茴的病房里。先前因着《焕然一新》冠军的头衔,晏晚黎的名字出现在大众视野里,遭来一众非议。
“晏晚黎?”一个熟悉的名字在晏茴脑海中盘桓已久,几乎本能的脱口而出,“你是晏晚黎。”
先是疑问的语调,再就是肯定的陈述句。
出院那天阳光明媚,晏茴收拾好了行李,坐在床边给陆呈泽发微信,问他什么时候到。
“指鹿为燕”渐渐步入正轨,陆呈泽每天有开不完的会和批不完的文件,晚上不管忙到多晚,都会驱车来医院陪晏茴,有时会幼稚的贴着晏茴的肚皮和孩子聊天,明明一脸倦态,只要踏进了病房,整个人又换上了另一副面孔。
晏茴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多次劝告无果,只能由着他来回奔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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