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斌把新修好的衣橱门来回推拉了两下,颇觉满意,笑着说:“是搬家没错,我和你嫂子打算搬回来住些时日。”
晏茴有些哑然,“你们自己的房子呢?”
陆呈泽送了陶丽华一套房子的事是瞒着晏茴的,陶丽华特意嘱咐过陶文斌不要在晏茴跟前说漏了嘴,含糊道:“孩子大了,我们把原先的房子卖了,过两年再攒攒换套大点的。”
“文斌,你修好了没,我这一堆事儿,快来帮忙。”江欣悦不满的喊了句。
晏茴明白,江欣悦的不满是冲她来的,不便再多问什么,反正她从养父母家回来后没在家里住过一天,他们想怎么折腾轮不到她来操心。
兴许是女人的第六感作祟,陶文斌卖房的举动在晏茴看来,太过反常,其中必有蹊跷。
有些事情注定是避无可避的,徐陵清楚,他若想继续追求晏茴,就必须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一个可以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的理由。
“你会信吗?”
晏茴自然不信,“你能找到这里,想必对我的家庭背景有所了解,应该知晓我和我妈关系不好。我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接近她,好心提醒你一句,我的事她做不得主,你最好别再白费力气。”
一听这话,徐陵脸色滞了片刻,忽而露出淡淡的笑意,“小茴,你对我真的挺狠。”
晏茴不置可否。
晏茴听到他提及陆呈泽,没来由的升起一股厌恶,她深吸一口气,“我和陆呈泽的事无需知会旁人,倒是有一个问题,我想问问徐总你。”
徐陵心脏无端抖了一下,有一种不详的预感顺势蔓延出来,抿了抿唇,“什么问题?”
“为什么……”晏茴用克制而黯哑的声音问道,“为什么一开始不告诉我你和陆呈泽的关系?”
陶丽华住的是年轻时候单位分的房子,八十年代的筒子楼经过岁月的蹉跎早已斑驳不堪,留在这里的大多是住了大半辈子的老街坊。
前两年,陶丽华掏出全部家当帮儿子陶文斌买了套学区房,房子不大,陶丽华每月给他们供着房贷,也没讨着一间房,继续苟在自己的老房子里。
晏茴鲜少回来,几乎每次回来,陶丽华都会拉着她吵一架,明明一切的生活支出都来自晏茴,却是横看竖看总瞧着她不顺眼。
“小茴……你和陆呈泽他……你们现在分开了对不对?为什么不愿意给我一次机会呢?”
徐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