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乐言不以为意“切”了声,“人家现在可是陆家三少,回家让你爸再挖两个矿,或许能让你在她们中插个队。”
晏茴不明所以,“什么陆家三少,他不是姓徐吗,和陆家有什么关系?”
李乐言看傻子样睨了晏茴一眼,忽而阴侧一笑,用仅两人听到的声音道:“不是吧,呈泽哥哥连这事都没和你提过吗?看样子,你在他心中也没什么分量嘛。”
晏茴隐约察觉到点儿什么,“有什么问题吗?”
李乐言一脸施舍的表情,侧身附在晏茴耳畔,掩唇道:“悄悄告诉你,徐陵的妈妈是呈泽哥哥的继母,法律上,他们是兄弟关系。”
晏茴瞪大双眼,满脸惊骇,仿若一道天雷直直劈在了她的身上。
话音的末尾,晏茴已经绕过了李乐言的车身。
晏茴的反应,李乐言一点也不意外似的,踩下油门慢慢跟在她身后,“听说呈泽哥哥的未婚妻也会到场,晏小姐当真不好奇吗?”
“李小姐既然什么都知道,又何必多此一问呢?”
晏茴悠然自得的做派,李乐言听了差一点要嗤笑出声,被陆呈泽宠幸了六年就是不一样,俨然一副正室的姿态。
当真是有什么样的妈,就会有什么样的女儿,一样的不知廉耻,贪得无厌。
“不好意思,我不感兴趣。”
她和陆呈泽的关系好不容易有所改善,贸贸然跑去算什么?
查岗还是砸场子,哪一个都不是她能做的。
刚到公司楼下,一辆大红色的敞篷跑车贴着她停下,驾驶座上是晏茴有过两面之缘的李乐言。
初冬将至,白日里刚下过一场雨,晚风带着寒意,李乐言只着一袭纯白色晚礼服,裙摆柔软散开,优雅的像一只落入凡尘的仙女。
“晏小姐。”李乐言笑得完美无缺。
李乐言用力握了握方向盘,压下自己心底起伏,再开口已是平稳而冷静,“呈泽哥哥晚上有一个宴会,我可以带晏小姐一起过去。”
晏茴当然不相信李乐言会好心地向她透露陆呈泽行踪,分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另有所图。
她清楚,产生这种心理会很危险,容易让自己处于劣势。
李乐言有意与晏茴周旋,顾左右而言他,“我看晏小姐今日晚了半小时下班,是不用回去给呈泽哥哥做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