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陈一波把放在一旁的拉杆箱拉了过来,“这个拉杆箱是孙大勇的吧?“
″对,大勇走之前里面的衣服还是我帮着叠好放进去的,却想不到这竟然是永别。″说着赵维的眼泪又掉下来了。
站在一旁的黄确见此,从桌上的抽纸盒里拿出几张湿纸巾,递到了赵维的手里,她感激地看了一眼细心的黄确,“谢谢。″
“好,那么,遗体是不是领回去,或者是就在当地殡仪馆火化?“
“我想就在殡仪馆火化,那就麻烦你们帮着办理手续了。″停了停,赵维将视线转向陈一波,“已经司法解剖过了,对吧?″
旁边的黄确听到从赵维口中说出“司法解剖″这个词,他知道这可能是赵维有意识地提到这问题。
陈一波答道:“是,法医已经对遗体作过司法解剖。″然后接着说道,“鉴定科检验过血液中的酒精浓度,孙大勇当晚确实喝了酒。
可能是为了醒酒出去散步,被山风一吹,受凉后脚步不稳,在冷山水库坝首失足掉下去,这也是有可能的。″
“那他跌落时,大坝附近有没有人看到?″赵维急着追问。
“今天早上,我们的人一直在附近了解情况,但还没有发现昨晚目击过疑似孙大勇的人在那里出现过。那里虽然属于旅游区范围,毕竟路灯很少,八点以后,游人基本上没有了,应该没有人看到。
孙大勇表妹就在旅游区,离大坝不远,你需要去看看他们吗?″
“不用了,以后有时间再说吧。我现在心情很乱,也想把大勇的骨灰带回去,那就麻烦各位了。″赵维的眼泪又流出来了。
黄确实在看不下去了,他安慰赵维地说道:“如果这不是事故,而是涉及到他杀,我一定把他给找出来,你放心吧。″
赵维从黄确坚定的眼神中看到了希望,她感动地点了点头,“好,我相信你。″
“你刚才说过,和孙大勇有十几年没见过面,能不能和我说说你和他最后一次见面的情况呢?“
“是这样,当年我在省城的青云区工业园经营着一家汽车配件公司,有一天就在工业园区的围墙附近,发生了一宗杀人案件。″
“你是说,也存在被人从坝首上推下去的可能?″
“对。在没有结案前,确实有这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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