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但她一口咬定,胶囊是她用斑蝥素制作的,与别人没有关系。″
“你有没有检查过她可能收藏毒胶囊的地方?″
“我是问过她,除了这几粒,还有没有?我不相信她说的,就搜查了她的抽屉和橱柜,确实没有发现另外的胶囊。″
“可是,路媛媛还是在十九号的晚上死了。据法医对尸体进行司法解剖,她服用的是和徐光柯同一种斑蝥素,对这一点,你是怎么看的?″
“我也曾经怀疑过是路媛媛杀了徐光柯,但冷静下来想想,又相信她不会杀徐光柯。何况,徐光柯死后,我去过她那里,发现她的两只眼睛红肿,像是偷偷哭过。″
“你在十九号那天晚上九点左右,买了鲜花去她那里,就是想安慰她?″
“对,我去到她家时,发现她不在那里,就把花放在桌上,等了一下,还是不见她回来,出去吃了饭,在回来时,就遇见了你们。″
“在我们走了以后,你没有再到过她的家里?″
“你为什么这么问?″
黄确没有理会他的问话,继续说道:“回答我的问题。那天晚上,你到底有没有再去过路媛媛的家里?″
“没有,我那天晚上和徐光柯的父母商量追悼会的事情。回到家后又遇到了你们,问话将近十一点半,我非常累,就洗了个澡,上床睡觉了。″
“可是我们在调查中,路媛媛的邻居反映了一个情况,在十二点到两点之间,从她的房间里传出过有人说话的声音,这是怎么回事?“
“我怎么知道?″苏里回答得很干脆。他也想揣测刑警追问这件事,究竟知道多少情况。
黄确看着苏里的眼睛,不紧不慢地说道:“在路媛媛的尸体旁边,有人把花拆开了。如果这个人不是你,那还会有谁这么做?″
“那就是你们刑事警察的事了,你问得再多,我也答不上来。″苏里感到了沉重的压力,变得有点烦躁,声音嘶哑,他意识到自己这时候一定非常狼狈。
“我再问你一句,十九号那天晚上十二点到两点之间,你有没有再到过路媛媛的家里?″
苏里看着黄确向他投来的锐利目光,似乎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冷汗从腋窝里渗了出来。
“好吧,我把那天晚上的事情全部告诉你。″
“我可不想听你再耍什么小聪明。″黄确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