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和徐光柯经常出去应酬,那你知道他是有心脏病的吧?″
“知道。他不能多喝酒,在和对方喝酒时,就由我来出面。″
“哦,是这样。那他服用治疗心脏病的药也是由你带着,并提醒他按时服药,是这样吗?″
“不是的,我从不接触他的药,有时忘了服药,我会提醒他。但那些药都是他随身携带,到了办公室和家里,就会把药瓶放在桌面或抽屉里,这也是他多年养成的习惯。″
“那你一定知道他服的是哪种治疗心脏病的药物了?″黃确想了想,似不经意地问道。
韩珮低头想了一下,刚想开口说出药物名称,却在要说出时,改变了主意,“我只是知道他服用降血压,扩血管之类的药物。他有时犯病就会觉得胸口很难受。“
“昨天中午他也吃过药了?″
“是的。是在办公室里服用的。″韩珮说话时,显得有些迟疑。“当时我刚好在那里。″
黄确好像对韩珮的回答很感兴趣,“你是看着他服药的,是这样吧?″
“对。因为徐光柯的药是刘晓雪从办公桌抽屉里拿出来的,服药时就看见了。″
“你刚才不是说过,徐光柯有随身带药的习惯,那药为什么会在抽屉里?″黄确的目光紧盯着韩珮的眼睛,似要从她脸上找到答案。
“不一定,我也说过他上班后,有时会随手从衣服里拿出来,摆放在办公桌上,或者是抽屉里。这习惯谁都知道的。″
“呃,那为什么他还要麻烦刘晓雪帮他拿药呢?“
“当时办公室里就几个人,徐光柯和苏理坐在沙发上,他在那里看报表。我坐在刘晓雪的对面,她就坐在董事长的位置上。还是她提醒徐光柯该吃药的,就从抽屉里拿出药来,交给他,这有什么不妥吗?″
“没有什么不妥,那你看到刘晓雪给他拿药时,大概的时间是什么时候?″黄确似对徐光柯服药的时间很重视。
“大概在十一点钟左右吧。″
“这么说,药瓶是放在抽屉里的,当时办公室里就是你们四个人,也没有人在中途离开过,对吧?″
“对。″韩珮回答得很干脆。
“徐光柯从刘晓雪手上接过药,是用矿泉水服下的吧?“
“没有,是刘晓雪从开水机端来的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