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这笔高昂的手术费怎么解决,自己心里也没底。参加工作几年,节俭下来的钱也不多。张沫越想越觉得心里有点空落落的。
张沫的眼光刚和小玟碰到一起,小玟就摇了摇头。她就明白,都是护士,工资又低,想帮也帮不上。
“你们母女谈谈吧,这手术还是做了好,可惜我帮不上忙。没事我就先走了。″小玟说完,歉意地笑了笑,走出了门口。
望着脸上有些憔悴的母亲,张沫心里有点疼。五十三岁的母亲依然肤色嫩白红润,身材高挑匀称。和别人的母亲相比,一点不显老,张沫从小就听人称赞做过舞蹈演员的母亲长得漂亮出众。
饭后,母亲吃了降压药。看着她吞药的模样,张沫的心里五味杂陈,母亲将要动手术,风险和运气并存,她也无可奈何。
张沫给母亲介绍起了心血管外科的主任医生卢元卿,说他是个经验丰富,医术高超的主刀医生,完全可以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
卡娜住院检查期间,有一天上班时,小玟在护士办公室里悄悄告诉她,卢主仼让她一来就到他那里一趟,说是有话要和她说。
张沫大概知道卢元??将要和自己说什么,当时也没多想。母亲在再次检查后就直接住院,定好一个星期后动手术。
她经过病房时走了进去,母亲坐在床上,动也不动,双手叠加,似是专心沉思。
“妈,过两天就做手术了,看起来,你的精神还不错嘛。″
“张沫啊,我的心里七上八下的,你说手术会成功吗?″
“别担心,这种病许多人都动过手术,恢复了健康,应该没事的。″张沫只有好言安慰。
“刚才查房时,我就问了那个卢主任,他也是这么说。不过我的心里仍然跳得厉害。″卡娜没有像她想像的那么坚强,可能每个面临手术时的病人都有这种恐惧的心理表现吧。
张沫很清楚,在这种时候说再多安慰的话也显得很苍白。事实上是,很多病例都以下不来手术台而收场。
但她不敢直言相告,担心母亲会胡思乱想,这对母亲的手术是非常不利的。
两天后就要动手术,张沫仍是很担心,母亲能不能承受得了,光是想象母亲躺在手术台上的模样,经历过许多手术场面的她,手心就直冒汗。
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