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好嘛,侯爷大摇大摆的回县里了。虽然是替石头村做了点好事。
可苏侯爷在县里最贵的酒楼,那叫一个锦衣玉食。
今天打扮的也是光鲜靓丽,人模狗样儿!
还敢嫌弃他家臭吗?
大旱缺水不知道啊?
有点水都紧着庄稼,紧着烧饭了!
“你知道我来干什么的?”瞧着毫无敬畏,甚至还一副理直气壮翘腿模样的苏敬仪,苏从斌眼里带着试探,开口问道。
“不就是要苏家祖传的月华锦秘法吗?不就是想要用这绸缎讨人欢心?不是皇家欢心,就是心上人欢心。你们达官贵人不就是图这吗?”苏敬仪翻白眼:“非得我说多少回,苏家出事的时候我才四岁?我是有颗痣,但也只是痣而已,秘法没写脚上!”
听得这越发不耐的话音,苏从斌瞧着苏敬仪,倏忽间觉得血缘是有点奇妙的。这……这模样,他倒是不嫌弃,就是觉得这真是一个小兔崽子,欠教育,手痒想打!
感受着胸膛翻涌的冲动,苏从斌肃穆道:“不是图苏家绸缎秘法。而是想确认你到底是不是我的亲儿子。”
苏敬仪深呼吸一口气,拿起自己戳蚂蚁窝戳出来的灰尘就朝苏从斌洒过去:“要老子撕了你的狗嘴吗?!别仗着我娘不在,你就敢瞎逼逼!我爹是傻逼了些,可他豪赌被设局,那也是有人恶意引导的。我娘对我爹是忠贞不二的。”
必须强调赌博败光家产这事,有坏蛋恶意引导。
否则……否则某些人也会先入为主,认为苏敬仪也是个豪赌的,也是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也会成为败家子。
压下机警,苏敬仪甚至还跳下床,捏拳就冲苏从斌打过去。
苏从斌望着双眸猩红,活脱脱护犊子的小犊子模样的苏敬仪,赶忙抬手握着来袭的拳头,诉说真相:“别暴脾气,等我说完。确切说,你是被抱错了!”
“被抱错了?”苏敬仪发现自己被扣住手腕,动弹不得,才飚出演技,愣愣道:“我是你儿子?你长得也不像我啊。”
苏从斌:“…………”
看着杀气腾腾,真要拼个你死我活,甚至连累祖宗,有人神色带着些踌躇。虽然他们是担心收成不好,担心税收交不上,也担心明年继续旱该怎么办。但是……但是客观来说要那么多钱的确是过分了。且要来的钱是为了供族内某些人读书考取功名的。从血缘关系来论,跟他们这些人都出五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