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背着一长一短两把武器,长的隐约能看到剑鞘之下铁灰色的剑身,短的则被绷带紧紧包裹,无法捕捉其具体样貌。
“双剑士?”
查普顿在心中暗道。
有些奇怪。
不论是现在这个时间点,还是对方的着装打扮,明明都是一副才结束任务的样子。
但青年本身却并没有他印象中那种,冒险者经历长途旅程和无数战斗后的疲倦与艰辛。
相反。
精神饱满,状态十足。
仿佛已经在镇内已经休整了许多天。
“是白天的时候休息过了,赶得夜路?”
“不应该啊,薄雾森林这么危险,怎么可能有人敢在夜间赶路?”
稍微思忖,发现实在想不通。
查普顿便也不再纠结。
经营酒馆多年,什么怪人都见过。
而那些酒客中流传的故事也无数遍告诉过他,对于从事冒险者这一行的人——
不要多嘴。
只不过,他清楚这个道理,并不意味着所有人都知道。
那名有着一头黑色短发的青年,显然吸引了部分人的注意。
只是刚刚走进酒馆,来到吧台前。
一道酒气醺醺的身影,便握着酒杯,摇摇晃晃地凑了上来:
“小子,新来的?”
作为酒馆的主人,查普顿心知肚明,也早已习惯。
经营一家酒馆,说简单也不轻松,说困难却也没有那么复杂。
身后的旁观者不时喧闹起哄,使得桌旁的两人都涨红了面孔,生怕在这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酒客面前丢脸。
酒馆大堂,吧台后。
查普顿专心致志地擦拭着手中的酒杯。
只偶尔野蛮人的皮靴随舞步重踏桌面,或赢下了臂力较量的矮人,蒲扇般的大手兴奋地落在酒桌之上。
他那两撇八字胡,才微不可察地轻微颤动了几下。
眼前的场景,几乎发生在自白山雀酒馆建立以来的每个晚上。
“再来一杯!再来一杯!”
“我的鼠肉拼盘呢,怎么还没上!”
温暖明亮的灯光,似乎在空气中酒水和食物香气的氤氲下,隐隐变得模糊。
指尖抵着软布从底部沿着杯身向上,顺着酒杯的弧度,仔细刮去其表面的污渍和指印;然后探入内壁,借助手腕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