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以后,徐镇山和他的清风好绺子似乎一夜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再也没有人见过他们。而那只“宝匣”也成了江湖上的一个传说,人们纷纷猜测它里面究竟藏着什么秘密,能让徐镇山这样的悍匪都为之疯狂。
据说,有人曾偷偷潜入过黑铺老板的铺子,想要一探究竟,但无一例外的都无功而返,甚至有人再也没有从铺子里出来过。
这件事,曾经在东北轰动一时,只是后来逐渐被人遗忘了而已。
而今,灵堂宝匣重见天日,看来当年的那段诡异,又该卷土重来了。
胡三奇说到这里停了下来,我也追问道:“义父,灵堂宝匣既然已经成了往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胡三奇道:“很久以前,我收了一个出马弟子。那个弟子曾经被请到黑铺去驱邪。我也是在那里遇上了黑铺伙计的鬼魂。”
“据那个伙计说,当年老板收下了宝匣之后,就连夜派人去请一位先生过来掌眼。结果,那个先生还没来,宝匣就丢了。”
“所以,黑铺的老板才怀疑是徐镇山自己盗走了宝匣。”
我点了点头道:“原来是这样。”
胡三奇道:“那时候,我也对宝匣很感兴趣,还特意打听过宝匣的下落。”
“我唯一能得出的结论就是,灵堂宝匣与钥匙,并没有放在同一个地方,也没找到灵堂宝匣的去向。”
“我已经说了,你能拿到灵堂宝匣,又一头撞进了宝匣钥匙的所在之处,说明你跟宝匣有缘。”
“自己的劫,得自己应;自己的缘,也得自己接。剩下的事情,就该你自己去想办法了。”
胡三奇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肯定是不会帮我出手了。
他不想帮我,我总不能让他闲着不是?
我夹起碗里的鸡腿放到胡三奇面前:“义父,你吃这个。”
“义父,你看哈。我自己的劫数,我肯定得自己来,怎么说,也不能弱了义父的威名不是?可我总得一个一个来吧?万一要是鬼面瘤子在这个时候追上来了。我这前有狼后有虎的,那不成了在劫难逃了吗?咱们总得想个办法让我藏藏不是?”
胡三奇拿起鸡腿塞进了我嘴里,冷着脸道:“想骗我,你还太嫩,我也没什么威名可言。”
“你想躲着鬼面瘤,就得先把自己气给换了。他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