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看到那条铁树皮的时候,它的蛇信子都要吐到我的脸上了。
我眼看着那条铁树皮有张嘴的意思,也顾不上会不会被人发现了,抬手掐住了蛇脖子。
我那一下并没把蛇给掐死,张开的蛇下巴紧紧贴在了我的拇指关节上,两颗钩子一样的獠牙就那么白森森地竖在了我的眼前。那条蛇的身子也紧紧缠在了我的胳膊上,勒得我手臂一阵阵地发麻。
我知道自己一时半会还掐不死那条毒蛇,我身上虽然是有刺刀,但是现在拔刀出来挑蛇,动作太大容易引起鬼面瘤的注意,我干脆就掐着那条蛇,把手插-进了稀泥里。
等我再抬头往泥坑边上看时,那边只剩下了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谢天纵,我爷已经不知道走哪儿去了?
我爷是往别处去了,还是……
我正在纳闷的工夫突然听见,头上草叶发出来“哗啦”一声轻响。
等我抬起头看地时候,一张人脸已经倒着从我头顶上垂了下来——那不就是我爷的面孔。
我们两个人四目相交之间,我爷冷笑了出来:“你觉得自己藏得挺好么?我早就看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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