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无用前后请教了四次，才让这名“女弟子”的进度条走完。
积分+10。
早操的时间，因为他们已经是高三了，可以不用去。
张无用又换了张语文，找左前方的女同学教他。
这下子，钱竖还没说什么。
他前方座位的朱小瑛回头瞪他。
张无用明白她的意思。
我就坐你前面，你找旁边的人来教？大概就是这个想法。
但是没办法啊，玩弄过的女人，等同于扔在路边的破布……系统就是这个意思。
要不怎么叫“妖僧”系统？
因为是早操时间，课间比较长。
等到这第三名女弟子助他修行完毕。
还有点时间，张无用撑着拐杖，一瘸一拐，换了张卷子，请教朱小瑛的前桌去了。
“你故意的吧？”朱小瑛拿了支黑水笔，开始戳桌子。
“戳他！戳死他！”钱竖挑拨离间，“他就是觉得你水平不行，没资格教他。宁可瘸着腿绕开你，也要找别人。”
“我这是集思广益、集思广益！”张无用呵呵地笑，“多请教一些人，多个角度思考，说不定能够有所提升。”
正好班长陈明路过：“你有什么不懂的？你坐过去，我来教你！”
张无用赶紧说：“不用！不用！”
首先班长是男的，其次这第四名“女弟子”的进度条还没有走完。
“没事没事，刚好我也有空！”班长拉着他，想要将他拉回去。
“不用，真不用。”张无用继续请教前前桌的女同学。
“你别支着个拐杖挡在这啊？”班长说，“搞得大家都在欺负你。”
“没事，你忙你的去。”张无用说，“我很好，我就是想请她教我。”
第三节课开始上课，这名女弟子的进度条才走到三分之一。
下课后，张无用不得不继续支着拐杖，上前请她教自己。
搞得那女同学怀疑他是不是对自己有意思，故意找借口搭讪。
到了上午的第四节课。
下半节课，老师给了他们自习的时间。
张无用回头看来看去。
想了一想，他拿着练习册，撑着拐杖，一步一步，到班级左后角空着的座位上。
“怎么过来了？”同桌的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