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张牧脚步却没有半分迟滞。翻墙入院后,摸到卧房外,他小心地用匕首挑开房门,一步步朝着床边靠近。
距离床还有一米距离,张牧猛然扑了上去,却扑了个空。
床上没人!
……
在确认只有刘左一人后,张牧没有犹豫,一个健步上前,来到刘左身后,拔出匕首,架在了刘左的脖子上。
直到此时,张牧才察觉到自己浑身都是汗水。他深呼吸了两次,平缓心境。
一时间,屋内静谧,张牧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那是一幢略显破败的院子。
按理说以刘左的薪俸完全可以置办个像样的宅子,但是此人好赌,挣得还不够输的,因此别说房子,老婆也无,至今还是个老鳏夫,独身一人。
刘左虽然好赌,但并不愚蠢。
所以,他一定会回来。
想到这,张牧将卧室的门重新关好,走到屋内衣柜后面躲了起来。
张牧略微迟疑了一下,很快就做出了决定——等!
换作是他,如果想完美栽赃,那自己最好是和往常一样,从家中出发,还得有人看见。
四短一长的打更声荡起了黑夜的涟漪。
正是五更时分。
张牧根据记忆熟门熟路地找到刘左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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