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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带着令他满意的礼物回去,但他每次从阿卡姆那个鬼地方出来总有点‘小事情’要去办,何况什么东西在他心里的分量值得时时惦记?
在小丑走后,原本战战兢兢的胖女人直起腰杆,她把小丑扔在地上的数张钞票捡起来,之后上下打量这个孩子,目光里带有令人不适的意味,她冷笑了声,之后一言不发把她带到客厅里去,她没让她坐下,而等从厨房里出来后发现小孩不见了也并不惊慌。
门没有开阖过的声音,那孩子一眼看上去也有明显的缺陷,所以她没有慌不择路地跑出去找人。
玛丽扫视了眼客厅,她很胖,也就意味着脚步声沉重,而沉沉的脚步声停在沙发侧边,站在这个角度,她已经看到了——她缩在沙发后紧挨着墙壁的狭小空间里,像是要把自己藏起来。
“但我知道你是我的礼物对吗?也许我应该有个属于我的——”
“属于我的——”
他的语调逐渐低沉下去,然后染上别样的意味,“天啊,你应该知道我的仇人对手、那个该死的疯子也有个他的助手,现在我和他平等了,本就应该这样。”
雇了个叫做玛丽·米勒的女人来照顾她就算做是费心了,毕竟虽然不多在意,但他还不想下次再见就发现他的东西成了恶臭腐烂的尸体,那样很没有意思的,他还不至于犯这点错漏。
被穷凶极恶的罪犯登堂入室的玛丽·米勒说这间屋子是她的,而在小丑给出的要么死要么照顾这个小东西的选项里选了后者,所以现在她是她的责任了。
他感受到一种难言的情绪,“就像是我把你埋葬了,我亲手埋葬了你。”在那双眼里浮现癫狂的快意,他害死的人当然不在少数,但是像这样、哦他觉得他像是埋葬了对方的情况前所未有,至于曾经活埋了某人或某些人,他觉得不算。
“从现在开始……好孩子,你是我的了。”
那是一个黑短卷发、半睁着眼睛,看起来气息奄奄,也许只有七八岁大的孩子,蜷缩在角落全是泥灰的破旧幕布上,在昏黄寂静中几乎听不见她的呼吸声,只有细微的胸膛起伏证明她尚且活着。
“我本以为你无趣的,甜心,”小丑睁大了眼,表情惊喜,装得好像真是那么回事,但他半蹲着,